闻言,马金武一惊,慌忙放下茶杯,跪下趴在地上问道:“爷爷,我……我错哪儿了?”
马老爷子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马金武,训斥说道:“你不该在镇东王的宴会上招惹定南王,平白无故给马家招惹一个强大的敌人。”
“那定南王,他岂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当初,三大王族联合洪门,镇北王和爱新觉罗皇族,与此同时,白象国,白熊国八万精锐偷渡而来,这么多人联手,最后都没能杀死定南王,你知道这些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三大王族,叶家家主被杀,洪门派遣来的高手也被尽数杀死,爱新觉罗一族的永康公子被囚禁,镇北军被调用,白象国,白熊国八万精锐被灭尽,镇北军甚至打到了白熊国和白象国的国门,在国门陈兵,最终,迫使白象国和白熊国两国改变态度,这两国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最开始要问责定南王,现在却是公然向定南王道歉,恳求大夏和谈。”
“你要对付定南王,你得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过是我马家一个后人,我马家尚且只是北岭一个小世家,你能够跟三大王族比吗?你能够跟洪门高手比吗?你能够跟爱新觉罗的永康公子比吗?你可以和白熊国,白象国八万精锐比吗?你最终也只不过是镇北王的一个朋友。”
“你连镇北王都不如,你有什么本事和定南王为敌?”说到这里,马老爷子脸色变得极为阴沉,双眼冷冷的看着马金武,说道:“我问你,我马家几十代人,几百年的努力,难道就要毁在你的手里吗?”
“我……”马金武涨红了脸,只感觉脸上滚烫,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他本是一个极为孝顺的人,尊敬马家的每一位先祖,更是将他们的家训谨记在心,可是,马金武没想到得罪定南王会有如此之大的危险,但是,即便如此,马金武心中也觉得不甘愿。
不知为何,直到现在,马金武想起定南王,心中仍旧很是痛恨,他甚至还想与定南王为敌,无论如何至少也要让定南王在自己面前出丑一次,只有这样,马金武的内心才会真正平静。
“回答我,你想要让我马家毁在你一人的手里吗?”马老爷子再次问道。
这一次,马金武不得不低下头颅,说道:“不想,我想马家能够继续传承下去,以后,哪怕是千年万年,我马家香火不灭。”
“你当真如此想?”
“是。”
马老爷子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道:“唉,若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以后,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做错事,希望你做事之前要多做考虑,不该得罪的人,情愿让他逞能,让他去人前显露他的本事,咱们马家藏锋待守,安分为人。
马金武心中不忿,如果老爷子说的是马金武不该得罪强大的敌人,马金武认了,可是,马金武仍旧不觉得得罪定南王有错,因为,这是他按照马家规矩做的事,毕竟,马家也要维护马家在北岭的关系。
马金武反驳说道:“爷爷,如果您单论我不该得罪定南王,那我的确做的不对,但是,这次的事情,我没做错!”
马老爷子瞪大眼睛,说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爷爷!您以前教过我,做事要从一而终,不能三心二意,做人要厚道,对朋友也该如此,咱们马家在北岭,自然是应该跟驻扎北岭的镇北王打交道,搞好关系,我也的确是这么做的,那定南王欺人太甚,他是镇北王的敌人,您说过朋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因此,我讨厌定南王,想要跟他拉远距离,这也是符合我马家做事的一贯宗旨,符合爷爷您给我定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