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正在房中和李布衣手谈的方少宁,突然看到一只彩色小鸟停在窗台。
“这一步棋下的不错。”
李布衣脸色微凛。他知道这是定南军独特的送信方式,除了发生重大事件,否则军中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送信。方少宁则是神色平淡,伸手将小鸟招到手中,取下了绑在小鸟腿上的信。
看完信之后,李布衣发现方少宁面色略显凝重,但随即又变得淡然起来,李布衣好奇询问道:“殿主,发生何事了?”
方少宁抬头看了李布衣一眼,微微一笑,随即,将密信交给李布衣看,李布衣看了一眼之后,惊呼道:“梵天国怎么做到的?”
梵天国,大夏的毗邻国,一直在南边边境挑衅大夏,双方偶有摩擦,但是因为定南军坐镇,所以还算老实。只不过,最近,梵天国听说方少宁去了北岭,以为定南军没有主帅便如同失去了主心骨,因此,便又再次试探的在边境挑衅。
方少宁淡然笑道:“梵天国一向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此次三国和谈,边境局势复杂,梵天国自以为能够趁着局势混乱,趁火打劫,火中取栗,分一杯羹,哼,然而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李布衣收起密信,询问说道:“殿主是否有其他打算?”
方少宁只是笑而不语,抬手将一颗棋子放在天元位置。
李布衣先是一愣,随即摇头笑道:“哈哈哈,殿主这是要让梵天国断掉一臂啊。”
方少宁冷酷笑道:“既然想趁机染指我大夏疆土,就要做好被斩掉爪子的准备。梵天国向来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这一次也要让他尝一尝失败的滋味儿。”
随即,方少宁说道:“李布衣,我命令你即刻赶往南边坐镇。”同时,方少宁拿出一个锦囊,交给了李布衣,说道:“在必要的时候,你把它交给坐镇在大夏边疆的朱雀军统领楚烈。”
“遵命,殿主。”
李布衣弯腰行了一礼,领命而去。
方少宁沉默半晌,随即联系影子,说道:“密切注意三大王族动向,叶正已死,三大王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安排好一切,方少宁仍旧盘腿坐在那里,神色悠闲,不慌不忙,自语说道:“风雨欲来,自娱自乐。”随即便一个人下起棋来。
第二日,第二次和谈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