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娜从京都夜总会出来已是傍晚时分,她手里把玩着从左萧萧颈上弄下来的不足一克拉的红宝石颈链,仔细欣赏着,才发现这是一颗红钻,价格不菲!这贱人死活不说哪来的。王徵这个没良心的,给她这么好的东西,哼!
其实她不知道这是上次徐文浩从厦门回来在飞机上补给左萧萧的生日礼物。
吴丽娜有两个男保镖是兄弟俩,一个保镖充当司机,另一个贴身保护她。她从来不叫司机的名字,只给他们起代号一个叫阿大,一个叫阿二,听上去有点像宠物。
阿大和阿二虽都为保镖,却有着明显得反差萌。阿二看上去身材瘦高细长,而阿大却健硕如牛,一身的腱子肉犹如一只棕熊。
吴丽娜更喜欢这种看似安全感极强的保镖,看着阿大,就有种心定的感觉。阿二身量不如阿大,但拳脚功夫却是要比他厉害很多。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阿大先出手。
车子在回别墅的路上飞驰,吴丽娜在后座上伸了个懒腰,旁边的阿大赶紧有眼『色』的给她捏起肩来,舒服的吴丽娜哼哼起来,伸手在身后阿大胸肌上捏了捏道:“打电话给小林子,问问那个女人死没?”
阿大酥麻的闷哼了一声随后道:“好,只是,邢少爷刚来过电话说…”他说着如往常般,从后面一手揽着吴丽娜的腰,一手从她大开的领口里伸了进去。
吴丽娜头靠在他肩上,扭了扭身体靠着阿大更近些声音低哑喘着气:“唔--他说什么了…”吴丽娜被左萧萧和王徵两个气的一股怨气无处可发,看着如儿子般年轻的保镖,她的一腔怒火唯有从这里发泄掉,对她来说也许折磨算是种发泄罢。
阿大附上她的耳边轻语,手上动作加大,说完话唇竟从后耳处一直扫到吴丽娜的唇边,正想贴唇而上,吴丽娜伸手直接将他的头按进胸前,她不允许他碰嘴唇。
阿大伸手拉掉前后隔断,他不明白的是,这个老女人每次都能成功的勾引自己,干什么都可以,只不许亲她的嘴。
康复中心的研究所里,邢绍林手指尖夹着一个细长精致的小玻璃瓶,举到张修维的眼前,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别小看这十粒小『药』丸,能救活了十个家庭因不孕不育而导致的散伙!哈哈哈哈,不过我要先在一个人身上试一试,”
张修维斜着眼,眼里尽是贪婪,却只看一眼,装作漠不关心的强迫自己,把目光钉在那瓶瓶罐罐的柜门上。然后道:“看来你已经想好人选了?”
邢绍林只是勾唇浅笑改变话题:“野狼,你现在对夏歌是什么态度?”
张修维虚起眼睛看他,一丝警惕:“你想要做什么?”
邢绍林吃吃的笑着:“我能做什么啊,关心你一下嘛!”
“白龙,希望你谨慎,我知道姓吴的那个老女人想她死,她已经神志不清了,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们不是已经对她的女儿动手了吗?我之所以没有『插』手,也是给你面子!”张修维愤愤不平道。
邢绍林哈哈大笑不止,张修维问道:“你笑什么?”
邢绍林才收住笑道:“你傻不傻?她女儿你没救,你就已经对不起她了!现在还装什么痴情汉!唉……野狼,你要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对金钱!没有谁更痴情!
所以有了钱,你什么没有,干嘛非钻牛角尖,吊死在傻子夏歌身上?又不能吃,你还等着她能清醒回报你?做梦吧!”
邢绍林的一席话劈头盖脸砸的张修维心里地动山摇。他没有吭声,低着头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思。
邢绍林站起身,将小瓶装内侧袋,伸了个懒腰道:“走吧,出去!我要去省城一趟!你呢?”
张修维也站起来,拉上风帽道:“我要去…看看她,最后一次…吧!之后随你处理,不要让她太痛苦,”他艰难的咬着牙低语。
邢绍林侧身,拍拍他的肩道:“我知道你很难过,长痛不如短痛,唉,她这样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早登极乐。作为一名杀手,来不得真感情…”
两人出了门,邢绍林先陪着张修维去见了夏歌最后一面,眼看着夏歌快速苍老,身体机能已经退化到她原本年纪的一倍了,而且她根本就认不清他。
出来后张修维说要上山顶坐坐,邢绍林目送着他的背影,心道: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经不起突如其来的打击,情根深种的人何止他一个,自己又何尝摆脱了呢?
现在只要有了钱,及时享乐达成目的,活着的时候不用还等死了么?他得为了有更多的钱去努力,所以他要王家的一切!包括王晓添在内!王徵那里还得维护好,千万不能出了岔子,现在把就把『药』送去就待在b市不出,让吴丽娜自己去找医生,这事他得撇干净了,别让王徵起疑心。他只要关注她的动向,把消息让下面人去卖了,钱虽少也是肉哦!
邢绍林连晚饭都没吃,驾车就奔省城去了,他例行公事的借口每月的家庭体检,把『药』送到了吴丽娜的手中,又去王徵那里卖好,给他进行催眠疗法,最近他的睡眠越来越差,头也时不时痛的难忍,才叫邢绍林给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