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春光从阳台推门外撒进室内,照在凌『乱』不堪的地上。
散漫的窗帘下是勾倒的椅凳。衣服落了一地,男士的衬衣,长裤上挂着皮带,女子的果绿『色』睡裙。床上被下是交叠相拥的**,由着被子半遮半掩。
肖剑晨是被电话吵醒的,茫然的伸手触『摸』声音发源地,竟『摸』到一个滑腻的后背。半睁着桃花眼妩媚的瞧见心爱之人侧着身体子,面对自己睡的香甜,堆起一个笑颜,便起身越过她,从枕下『摸』出手机,电话铃声只是响了几下,可能也是觉得太早就挂断了。
肖剑晨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挑了挑眉滑出被窝,将被子替她掖了掖,自己则围上浴巾,拿了烟和火机去了阳台。坐在这封闭式阳台里,即使光/『裸』着也不会觉得冷。点了烟,回拨电话,等待着对方开口。
姜源本不想打电话给肖剑晨,又不甘心,很想让他们知道徐文浩已经醒了,想看看他们的反应。拨了电话又有点后悔,于是就挂断了,不曾想肖剑晨竟然回拨过来,姜源只得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肖剑晨也不开口,颇有耐心的等待着对方,一边缓缓的吸着烟。
姜源哼唧了半天说了句:“是肖少么?我们徐董事长回来了!”
肖剑晨只是哦了一声,等待他的下文。过了半响姜源也没有继续,他便问:“姜源,还有事么?没有我挂了!”
对方明显焦急万分:“有事,有事!你带左小姐来省医院看看我家少爷吧!”
肖剑晨脸『色』有些不好道:“为什么要去?有什么信服的理由?”
“有,那个定位器的事,也是我家少爷的功劳,他现在很不好!你们都不来看看他么?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姜源觉得自己越说越顺畅还想继续。
肖剑晨可不想听他废话直接打断:“行了行了!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我哥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徐家捂的真严实。”
姜源听他叫徐文浩哥,心里就有数了:“大少爷失忆了,医生说要他最爱之人陪着,或许会恢复记忆!”
肖剑晨冷冷道:“她一直陪着,徐文浩不醒呢?难道耗一辈子?还是你们想把她关在徐家后院里?”
姜源听出他的怒火,忙道:“这不是和你们商量么?徐家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
肖剑晨傲然道:“这事我不同意!你们另想他法!”
姜源听了也是火冒三丈,声音不但高了八度还出言不逊:“肖少,你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大少爷和左小姐已经领了结婚证,不是你说不同意就不同意的。就算你现在睡了她,也不过是勾搭人家妻子的第三者罢了!”
肖剑晨被他一番话堵的摔了手机,又点上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吸着,没一刻功夫阳台上积了一堆烟屁股,一包烟空瘪瘪的,将之弃了。
推门想要去洗漱,便见左萧萧衣着整齐,亭亭玉立的站在面前,眼神有些游离的在他脸上扫着。
苍白的面『色』因为**后得以休整变得容光焕发,一件嫩黄『色』收身『毛』衣裙,没有穿外套,胸部越发的饱满了。
室内已经收拾过了,他的衬衣长裤和她换下的睡衣被放进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正在死磨硬擦的旋转着,可以清晰的听见水哗哗的流动声。
她走向他,没敢直视他几乎光/『裸』的半身。只是微垂头道:“晨,你怎么了,我回房洗了个澡,你就抽那么多烟?”说着越过他去阳台打开上面的窗子,又拉上推门,一阵冷风奔涌而来,吹散了阳台的『迷』雾。
她正要弯腰去捡那一堆垃圾,却被一人拉起裹入怀里,他披了一件长大衣,两人进了卧室。
肖剑晨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喉结耸动,眼里是熊熊浴火,焚烧他和她。大衣落在脚下,他的唇靠近她,在她唇珠上细细的吮吸,『舔』舐。他手紧揽她的细腰,恨不得柔进自己身体里。两个人贴的近的不能再近了,彼此欢愉着舌尖的嘻戏。
左萧萧终于从**的沦陷中自拔出来,声音绵软娇俏:“今天有很多事要办呢!别耽误了……”用手推他,胸口涨涨的难受,这『奶』该敷『药』断了。
肖剑晨不肯挪开唇,在她颈上*式搜索,含糊答道:“耽误不了,这也是正经要办,的事嗯?我忍不了……难道你”不想两个字直接变成吞噬『性』的动作,左萧萧因他的挑逗,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一会就好…”他抱起她倒进大床里,两人复又在床上滚了一番,浪费了一个多小时,洗漱整理完毕。肖剑晨带着她去外面吃了早饭,等待着船务公司和派人24小时拨打秦放和温华手机的回复消息。
左萧萧的手机一直处于震动模式,她取出看了看,那个令她触目惊心的号码隔半小时就打个不停。
她去自己房间洗澡的时,徐文瀚就用这个手机号打过来质问她,怎么没去找他,是不是连向群和佐佐的『性』命也不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