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脸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对眼前的事无计可施,憋屈烦闷恨统统的由心里泛滥出来。眼眶是干了湿,湿了干又湿。
徐文瀚停止笑声,从衣橱里取出要换的衣服扔在床上。忽又想起左萧萧昨儿到今天一身狼籍脏的要命,肯定想要洗澡换衣,估计又怕自己定是在卫浴里不知所措。不如自己主动些,想着便将女士衣柜敞着,再拍了拍卫浴的门喊道:“大宝贝,我去花园游泳,你洗个澡,衣柜里有女士衣服!如果我回来之前你没收拾整齐!那我不介意帮忙的!”
左萧萧在马桶上听见他这么说松了口气,这货赶紧滚蛋,就可以洗个澡换掉脏兮兮的衣裤。她竖起耳朵听了听,砰的一声徐文瀚关门出去了。放下心的同时,出去在衣橱里挑了一套运动衣裤,当看见一抽屉各式的蕾丝,花边纯棉,型号各异的内衣裤时,她脸红了。
她翻看了一下,不小心手指甲勾出一个三角形的布条,慌得她烫手似的一甩挂在床尾,这是什么玩意能穿吗?这个『色』狼,这么多品种,得有多少女人啊!真是极品变态!心里在一个劲的咒骂徐文瀚。
她现在哺『乳』期,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纯棉的哺『乳』文胸,拿好衣服反锁了门才安心的进入卫浴。
徐文瀚出了卧房,将干净衣服往花园泳池的躺椅上随手一丢,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将自己投入池中。徐文瀚有『裸』泳的习惯,佣人们都知道,所以一般只要听见泳池有水动的声音。除了男佣,女佣是不敢『乱』走动的。
偶尔也有胆大的女佣,自恃品貌兼优,假装去花园的泳池『露』上一面,以博取男主人的青睐。但这机会几乎等于零,因为徐文瀚比较讨厌这样的女人,忍不住时也会在泳池附近打上一炮,随后便叫人灌『药』,给笔钱打发出门,至此徐家永不录用。
这样的绝情行为镇得女佣们都变得老老实实了。新来的女佣也会被前辈们告知徐三少各禁忌之边界线。
徐文瀚正游的畅快,年生来了,他被管家带进来,在池边来回的踱着步子和徐文瀚说话:“三少!肖夫人为这件事跳的最凶,已经准备着律师起诉了!要不用左萧萧的自由作为交换条件,把人还给肖剑晨?”
徐文瀚从水里站起来,又换成仰泳的姿势,游了一个来回停住,他向着管家一招手,管家赶紧小跑几步递上『毛』巾。他站的这个距离是有讲究的,既听不见年生和许文浩瀚的对话内容,又可以及时为主人服务。
徐文瀚接过来擦了擦脸傲慢道:“还给他?本来就是我的,何来还之说?你以为他们闹了,我就得随着他们?不就是报复上次车祸,我讹了肖剑晨,这回反过来肖家讹诈我么?”
年生一副踌躇的模样,徐文瀚狠厉的瞟了他一眼,从水里一步步走上来道:“年生,你跟我多少年了?有什么事不能说!”
管家在他出水之前早已双手撑着大浴巾围在他的腰上,防止他春光乍泄。然后退到原地,变成一具木偶。
年生靠上前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徐文瀚脸『色』突变说了句:“真的?他不是一向清廉,怎么会有那么大窟窿?”
年生一副了然道:“所以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留着还不如变卖了合算!再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支花还得伺弄。”
徐文瀚眉头紧皱着没有说话,一直往一楼冲淋浴室走去。年生一直跟到门口也没有得到是与不是的答案。
王家别墅地下被挖出巨资,使得王徵百口莫辩,明知道吴丽娜受人怂恿干了这么件蠢事,连带着自己儿女的资产都要受到影响。
他自负这一生只做错过那一件事,自己的现有财产都是明码标价在入仕之前所得。只是吴丽娜哪来那么多金条埋于花房,他不得而知!但一定是和他有关系,借了他的名拿了不该拿的。
关于人际关系这事两个人常常意见不一,争争吵吵!最后是吴丽娜妥协,只是她竟然暗度陈仓害了一大家子。王晓添的公司也遭到清查,停业整顿。
b市的别墅和公司早之前被王晓添划到了艾萌萌的名下,暂时得以保全!那时候是怕艾萌萌没有安全感,给她一份大额保障,又想着b市的公司不过是近几年移交过来n市公司的分支罢了!他是无心,却保存了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