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堂弟肖剑晨的病房,自从肖剑晨被徐文翰打伤住院,她随着父亲去看过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他了。
她恨肖剑晨瞧不起她,鄙视她,总是与她做对,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嫁给徐文浩吗?想嫁优秀的男人有错吗?再说这场婚姻不是他的父亲和徐文浩父亲定下的吗?又不是自己死乞白赖的,当初可是二叔肖福利亲自去自己家要求她的啊!
上了车,小保镖车开得飞快,他巴不得一步就跨到肖家。问了地址,心里有点疑问便直接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不回你爸妈那里,脚伤了也有个照应。”
肖雅茹见他上钩了惆怅道:“唉,不想回家受气呗,我和徐家这场婚姻就是一个坑洞!欲壑难填...你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孩子,婚姻哪有自由?”她望着车窗外向后飞去的路灯失望的『迷』离着,对一个外人说出这些真心话。
小保镖聪明的没接话茬,只是静静的听着,假装认真的开着车。听着肖大小姐讲着心里话和大家族里的龌龊勾当,他的心也跟着时上时下,不免为肖雅茹担起心来。而这正是肖雅茹需要的结果。
肖雅茹听到他发问或是感叹时,便开始述说她的憋屈。小保镖刚上社会,没有社会经验,很容易就同情她了。所以当车子到了肖雅茹的公寓门口时,她邀请他进门喝咖啡,他就很快答应了。
医院的住院部特护病房里,肖剑晨的大姐肖玉,二姐肖莲在病房亲自轮番守护。她们这次回娘家吃满月酒,多住了一阵子,肖剑晨出事就不打算走了,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留下来照顾弟弟,并替弟弟出气。
母亲去世的时候弟弟还很小,弟弟不懂事,但她们两个都是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父亲和小姨妈在母亲病房隔壁偷情,母亲能不知道吗?声音弄的那么大,连她们都听见了。
虽然她们俩懵懵懂懂误以为野猫在叫,母亲是过来人,肯定是听得明白真切,当时就气的脸煞白,等父亲和小姨妈完事后进来,父亲把他们姐弟三叫人带出去。是不想自己丢脸吧!小姨妈和父亲出了病房,还装模作样的来她们面前说了些安慰的话。肖剑晨才五岁也任由小姨妈玉秀搂在怀里,傻傻的看着众人。
这里正假装安慰孩子们,那边就有佣人在病房的走廊尽头高呼救命,还有人喊跳楼了的叫声。一家子自觉地往出事地点跑,结果虚惊一场,不过是掉了件大衣,正跌在外面的草坪突出来的一块大石上,看上去就像一个人趴着。肖福利带着孩子和小姨子去了病房,病房里无人,仔细一查看,肖福利的夫人玉莲留了一张遗书。肖福利来不就看遗书内容,揣进口袋,忍着悲痛,就打电话叫所有人出动去找,还出了悬赏。不久就在自家的福星大酒店门口发现了肖夫人玉莲的尸体,九楼顶层的平台那个门的钥匙玉莲究竟是怎么拿到手的一直是个谜!
这些事肖玉和肖莲都没有告诉过肖剑晨,两个人很早就被肖福利当成商业联姻的工具嫁掉了。庆幸所嫁之人对她们都算不错。嫁的远,姐弟三人由开始的通书信直到偶尔只是字里行间的叫他当心小姨妈如今的后妈。
现在弟弟就躺在病床上,被人打的胸肋骨断三根,双腿小腿骨骨折,后脑出血,其他身上的外伤无数,看着都令人心疼。大姐肖玉文静,二姐肖莲脾气火爆。
肖玉坐在床前垂泪,肖莲则撸起袖子要去找人干仗。
肖剑晨人已经清醒,只是身上的伤处太多,得一一医治,这时见两个姐姐为自己伤心难过,也是心下内疚,忙劝二姐稍安勿躁:“二姐,你坐下吧,你和大姐守了我这些天也是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报仇的事以后再说吧。”
大姐肖玉抹了抹擦不干的泪水,轻轻捉住弟弟的手道:“母亲死的早,咱们姐弟三也算是相依为命的长大了,你是男孩子,我和你二姐终是人家的媳『妇』,也不能常住娘家,”说到这,她向这肖莲伸出一只手,肖莲心领神会的伸出手和他二人的手握在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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