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有好消息。”又指了指踩桌子去贴天花板上监视器的手下,催促道:“快点,好了没!”
手下低头问道:“好了,马上就好!这个声音怎么办?”
年生递上一把小剪刀,徐文瀚满意的勾起嘴角,年生办事就是靠谱!看他这模样应是有好消息了。就是不知是哪里的好消息,唉真可惜!我堂堂徐三少如今却只能躺在这里听人汇报了。
不一会儿就弄妥了,手下利索的收拾东西走人。年生锁上房门搬了一个凳子坐近徐文瀚床边。才神秘兮兮道:“少爷,有两个消息啊,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您要先听哪一个?”
徐文瀚坦然道:“随便哪一个!再坏的消息能坏成我这样?”
“这倒也是,厦门那里已经发现大少的人了,出现了不少精英,要不了多久可能人会被他们接走!好消息嘛,就是她的前夫林祥的公司已经面临破产,我们只要加把劲他就走投无路了,少爷这个计策完美的他都找不到仇家,哼哼!他估计死也想不到枕边人会出卖他算计他吧?令小敏这个女人还真是,唉!她刚打电话求我帮忙来着,都不惜代价了,少爷你说我这是答应呢还是拒绝?”
徐文瀚听了轻笑一声:“年生,你不如就把她收了,这样女人儿子,享齐人之福啊,他那个小公司经营的不错,弄到手后就归你了!哎呀嘶!”
年生关切道:“少爷,小心伤口!这事我自己会处理。要不要再拖上两个月?等少爷伤好了让他死个明白?”他一脸促狭的帮徐文瀚想象着对方在自己脚下匍匐求饶的模样。
徐文瀚抬抬手,无神的凤眸突现精光,瞬间又陨落了,他摇头道:“你看着办吧,我等不了那么久,想要动一动,医生都不让,小腿的石膏五月底无论如何我是要拆的,胸口还好,慢慢养着吧!幸好他只是不想让我东奔西走,否则我小命要交代了!”
“大少爷也是够狠的,自己的亲弟弟,他以前可不是这么对你,我说的没错吧!一触及到利益还不是请兄弟明算账。你别以为只是为了女人的事情,他做惯了那个位子,岂是肯轻易下来的?”年生一番分析头头是道。
徐文瀚听了沉默不语,闭上眼。年生见他眼球在快速移动,知道他在进行思想斗争,所以也不打扰他,只叫他自己想通了。
半刻功夫,徐文瀚睁开眼小声吩咐道;“去,千万别叫他人把祖孙两个接走!一定要周旋到我伤好,否则我的筹码又少了一对。至于,嗯...林祥那边先拖着那女的,你正好可以玩玩哈,”缓了口气接着道:“我要亲自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你说我的大宝贝看了他那模样,会不会动恻隐之心,心疼她的前夫?对了,她现在也在医院?身体怎么了?被我哥弄坏了?”
年生小心翼翼道:“具体不详,有人把着,还配了贴身女保镖。护士说不出所以然,这个主治医生也是他的人,问不出来东西。我总觉得这不正常!”
“还有不少时间,大哥不会做无用功的!他这人做事很稳,又缜密。我想除了我的大宝贝会让他心神『乱』一『乱』,其他人都得靠边站。你说呢?”
“年生以为大少爷似乎受命于什么组织,白龙能视他为死对头,除了那些组织的人还会有什么?”年生毕恭毕敬回答道。
“国家机构不可以?”徐文瀚斜楞着眼呛道。
年生好奇的分析道:“也有可能,不然他坠海的消息一直被封了大半年啊!我在想,他是不是怕女人被牵连,让人抓住他的软肋,所以对喜欢的人也不闻不问,可是又忍不住半夜三更去见。那些人却不管是与不是,只要与他关系紧密一些的就算是软肋,加上他那段时间与王徵过往慎密。左小姐怎么会不被拿去开刀。而文家就是那把刀!”
徐文瀚挑了眉尖道:“文家!”
五月,午后的阳光洒进这间朝阳的病房里,间歇的光影晃来晃去,在两人身上来回的迁移着,让紧张的气氛分散在空气中,随风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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