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我就不说了,肖剑晨还比你小几岁,没靠家里,自己把酒业做的都开了分公司了!你呢!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除了在省长身边摇摇笔杆子,什么事不要我跟你妈『操』心,啊!结婚吧一早还差点误了吉时,李庭夜!你真能啊!”说到生气的地方,桌子上一个镇着纸的砚台砸向李庭夜的位置。
李庭夜偏头躲过,白『色』衬衣上却是被扣了一身的黑墨,他也不动,只侧着头倔强的目光与李恒丰对视。
李恒丰气的简直要吐血,对着门外侄子大喊:“李阳,你进来,去给我拿家法来!”
李阳是李恒丰远方侄子,帮着管理家里的一切李恒丰相关的事情,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助理,因为工作关系就住在李家院里。
李阳一进门就听见大伯怒吼的声音,喊着拿家法用的鞭子,心里就开始发『毛』,他倒不是为李庭夜担心,他是害怕闫霓这个婶婶会心疼自家的儿子。
他要是拿了鞭子来,李庭夜被抽,闫霓会恨上他给他小鞋穿;不拿吧,大伯这个气势,他又阻止不了!所以他一进门就拿眼睛瞟闫霓,希望她出来了拦一下。
今天不巧闫霓刚刚一顿口水,对这冥顽不灵的石头儿子也气的到不行,竟没开口阻拦。
李阳只好自己开口:“大伯,庭夜兄弟又没犯什么大错,不就是和嫂子吵个嘴嘛,家法就不请了吧?”
李庭夜和李阳从来都是不对盘的,
这时候听见他为他说情,就觉得肯定没安好心,忙嘲笑的冲他道:“你还没有资格议论我的事,少在这搅屎…棍…”
李恒丰暴喝一声:“你怎么说话呢!他好歹比你大几岁,你不知道尊重为何物?还当个屁的文书,十几年的学都他妈白上了!”
李阳低垂着头心里暗自好笑,李恒丰被自己儿子气的粗话都出来了,要是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还不得要上吊。
李庭夜固执的正面站立,怒视桌子后面的人挑衅道:“我是你儿子!儿子像老子,不都是你教的好吗?”
李恒丰突然压着胸口喘息道:“你!非要气死我,李阳,李阳去拿鞭子来!我非得揍他不可……”他一叠声的喊人,这气冲的他心口跳的突突的,感觉血管里的血加速了涌动。
闫霓站起来跑去帮他捋心口顺气,劝道:“老头子,你怎么样啊?”又回头道:“臭小子,还不滚回去看你媳『妇』去!快滚啊!”
李阳被他这一喊,转头跑去拿家法了。李庭夜也意识到自己再在这待一刻,老头子非被气的撅过去不可,忙随着李阳身后也出了门,身后跟着是一连串砸东西的声音。
他开上自己的新车一溜烟的离开了家。深夜的宽阔国道上,路灯明亮如昼,月亮也格外妖艳。
这是个约会的好天气,他不自觉的把车开到了白若雪下榻的酒店门口。停着在车内抽了支烟,让尼古丁先麻痹一下全身的神经,待得紧张的身体松弛下来,他又变回了客气疏离的秘书长。
李庭夜掐了烟,车熄了火下车,大摇大摆的进入酒店。这时候大厅里只剩下吧台的服务生,半趴在吧台的矮桌下打盹。
他直接进电梯,犹豫了一下按了白若雪的楼层。李庭夜看着电梯数字很快跳停在十一楼,出了电梯,他还是掏出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白若雪没有睡,女助理在和她核实明天拍唱碟的封面,还有一个mv要完成。内容有点多,白若雪刚刚洗完澡,助理一边帮着擦头发一边说着话。
李庭夜电话来的很巧,白若雪也就是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的,看见他的电话停了数秒才按下接听键,向着助理摆摆手,自己坐到远一点的沙发上接通电话。
“喂,什么事?你,在门口?有什么话明天说好吗?”白若雪正说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助理不明就里跑去开门,看见是一个男人,就傻眼了,忙压着门缝问:“你找谁?”
李庭夜萧杀的冷气说了三个字:“白若雪!”大力一推,将小助理巴拉的扔出门外,反手锁了门。在白若雪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抱住她向着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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