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笃欣然接过花，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欢然道：“好香，天然的，沁人心脾。”

“野花的香味，是浪漫的，你再嗅嗅，能体验到了。”尼采的幽灵喜然道。他的流利的不像一个外国人在说话，用词总是那么恰倒好处。

林静笃把鼻尖放到白色山茶花，吸着它的香气。尼采的幽灵呆呆地看着她，虽然不了解她，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她存在的笼罩下，兴奋着，激动着。

林静笃回过神来，发现他正深情地凝视着自己，脸色瞬时变得晕红，含羞低语道：“——我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尼采的幽灵悠然道：“昨天我许诺要给你讲美妙的杀人故事——我不会忘的。”

林静笃把花抱在胸前，坐到地，摆出一副忠实听众的样子，催促道：“开始吧！”

尼采的幽灵挨着她坐下，沉默着，并不开口，只是凝望前方，似要看清远方正在发生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林静笃柔声道，“我正等着听你讲故事呢！”

尼采的幽灵微微叹气道：“此时，我脑海里充斥着一个人影。它把我的思绪束缚了，我不知道从那里讲起！”

“人影？”林静笃惊讶道，“什么人影？难道你邪了吗？思想被控制了？”一脸顽皮。

“你的身影把我的思想被控制了！”尼采的幽灵盯望着她，情意绵绵道，“也许……一个吻，能让我找到故事的始端。”

“你好怪啊！”林静笃玩笑道，“前面湖水里有青蛙，你去吻吻它们，会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