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笃问：“什么叫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尼采的幽灵道：“我还能每天见到你——”

林静笃道：“这话太玄，我听不明白。”

尼采的幽灵道：“我的意思是你我都还活着。”

林静笃温和地望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似在读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双眸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芒。但其所含的光点，看起来是那么单纯，那么柔和。

尼采的幽灵被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牵动着，情不自禁地拉她的手，像葱根，柔滑、娇嫩，情不自禁亲吻了一下，道：“从明天开始，我们不在这里约会了。”

林静笃问：“我们去那里？”

尼采的幽灵道：“——我的别墅。”

林静笃问：“你想带我去见你的父母？”

尼采的幽灵道：“我的别墅里只有一个国用人。”

林静笃又问：“你平时和一个管家住在一起？”

尼采的幽灵道：“是的，这够了。”

林静笃问：“你在国没有其他朋友了吗？”

尼采的幽灵道：“没有，我不喜欢有很多朋友。”

林静笃问：“你把我当什么？”

尼采的幽灵犹豫了一下，道：“——我深爱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