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婶道：“林木子小姐是一个钢琴家，算是一个小名人，他是我家男主人的婚外情人，因为这个女人，让我女主人姜韵女士一直郁郁寡欢。我也很不喜欢那个女人，整日打扮的像妖精！说话还刻薄。”

罗菲道：“林木子小姐来见了顾先生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毛婶道：“大概3点多。我听马管家说，是男主人把她哄走的，而且手臂受了伤，马管家帮她包扎的。”

罗菲道：“你知道你男主人和林木子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毛婶道：“不知道，我只是下人，主人有什么事，我也不好多问。平时做好我分内的事好了，这样才能让主人喜欢。我不说，你也明白的。”

罗菲道：“林木子小姐走后，你什么时候看到顾先生的？”

毛婶道：“大概四点多的时候，他出别墅的门时，我撞见了他。他还嘱咐我一定要把饭菜做的可口一些，哲夕要回国了。”

罗菲道：“顾先生那时是去那里？”

毛婶道：“——这也不是我这个下人该问的！”

罗菲道：“顾先生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毛婶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他被人谋杀在卧室了，我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罗菲道：“你是什么时间知道顾先生出事了的？”

毛婶道：“晚近十点的时候，不过最先发现男主人被谋害的是哲夕。”

罗菲道：“你确定顾先生那天只见了林木子小姐，没有别人来找过顾先生？”

毛婶肯定道：“我确定那天顾先生只见了林木子小姐，没有见过别人。”

罗菲道：“但哲夕告诉我，他吃饭后出别墅大门时，有一个瘦个子陌生男人向顾哲夕打听顾先生别墅的大门怎么走。”

毛婶之前都很镇定地答罗菲的话，说这个问题时，放在两腿伸开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了两个拳头，眼神特意避开罗菲，说道：“我在别墅没有看到这样一个来人，当然也可能是男主人私下约会的人，那人直接去了男主人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