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道:“既然是跟发廊的人有关的话,为什么发廊的人会报警,说那个行李箱好久没有人来领了,让警察帮着找行李箱的主人,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我也这样推想过,”葛大富道,“我去跟发廊所有人都谈过,从他们的表现和说辞来看,看不出发廊里的人有嫌疑。 .net不过,有时候表象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罗菲道:“吴琳琳是七月三日去发廊做头发的,七月四日被果农发现在荔枝林的,具体的遇害时间,你们警察确定了么?”
葛大富道:“解剖尸体从死者体内食物消化程度来看,吴琳琳应该是七月三日晚七点左右遇害的,时间误差会是一个小时。”
罗菲道:“警察应该再去调查一下发廊里的人七月三日晚七点左右的不在场证明。”
葛大富道:“有详细调查过的,发廊的人那天都工作到晚十一点下班,次日午九点准时班,没有一个人缺勤。没有一个人有作案的嫌疑。”
罗菲道:“那是排除吴琳琳是被发廊的人谋杀的嫌疑了!”
葛大富犹豫了一下,说道:“——暂时可以这样说。”
罗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说道:“女人是一种很怪的物种,她有什么重大的心思,不会跟亲密的家人说,但会跟她的闺蜜说。吴琳琳从家里偷跑来深圳,没有给家人说来深圳见谁,说不定她跟她平时交好的闺蜜说了呢!你们警察应该去询问一下吴琳琳要好的同性朋友!”
葛大富点了点他的大脑袋,低头盯了茶杯口一会儿,把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自己拿茶壶注满茶水,并给顾云菲和罗菲的杯子里也添茶,望着罗菲说道:“年轻人,你说你是顾云菲亲密的人……”
顾云菲赶忙打断葛大富的话,睁大眼睛辩解道:“他竟然说我是他亲密的人?我会和一个乞丐一样的人是亲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