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道：“假定秦蕙是自杀，应该有导火索。”

张智道：“什么叫假定秦蕙自杀，难道你也像周杨那个疯子警察那样认为，秦蕙是他杀的？”

罗菲道：“假定秦蕙是自杀的，那导火索，应该是你和秦紫光的地下恋情，被她知道，才导致了秦蕙的死亡，无论她是自杀的，还是他杀的。”

张智道：“我在你心目是一个杀人狂魔吗？你觉得于硕的死亡跟我有关，现在又说秦蕙的去世也是因我而起。”

罗菲道：“于硕的死亡，可能与你无关。我这次去蚂蚁山调查于硕当年遇害的真相，收获不小，当地的警察告诉了我一个重要的线索，当年于硕遇害那段时间，当地失踪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失踪前，说去找龙腾学的一个老师，帮他鉴定他那个画有春宫图的瓶子是不是古董，当时年轻人可能是去找于硕了。那个年轻人的尸体去年年底在山野被一个砍柴人发现，年轻人被人残忍地扭断喉管致死的。尸体旁边的那个瓶子有血迹，可能是砸死于硕留下的，不然砸死于硕的重物不见了，不好解释了。”

张智听罗菲说到失踪的年轻人时，罗菲从来没有看到他脸色会变得那样苍白，像白蜡，算说他抄袭于硕的手稿和于硕遇害跟他有关，他的面色变得都没有那么难看。罗菲的话好似一把利剑，捅在他的心窝，还残忍地旋转，让他的表情扭曲的都变了形。之前，张智听到他不喜欢听到的话，表情也没有这么僵硬，似僵尸的面孔。

张智陷入了他的思绪，罗菲等着他能有什么回应，他却似一个木头人，坐在那里，双目无神。

罗菲望着完全陷入呆滞的张智道：“你在想什么吗？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

张智回神掩饰住失态，说道：“你说可能是蚂蚁山当地一个失踪的年轻人杀了于硕？我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