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倩道：“是的。”

罗菲道：“你为什么想着用注射器杀人？”

厉倩道：“我过世的父亲是学医的，我顺着他的期望，我大学的是医学院，使用注射器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罗菲道：“两起杀人事件，你为什么都要嫁祸给张蓉，难道真是因爱生恨吗？”

厉倩道：“她报复我，我也要报复她。”

罗菲露出不解的目光，讶异道：“报复是怎么回事？”

罗菲道：“我爱异性戴默，她不能容忍我，于是去找了异性卓来报复我，我愤怒了，于是把杀人的事嫁祸给她，让她不得安生。她用移情别恋报复我，我用杀人来报复她。”

“爱情真是疯狂的东西，”罗菲道，“你故意把价值不菲的酒瓶放在张未来的手，是为了引起警察的注意？”

厉倩道：“是的……贫困潦倒的张未来肯定喝不起那样昂贵的酒，有点脑子的警察应该想到张未来是被人谋杀的。”

罗菲道：“张未来并不认识张蓉，你为什么要让张未来手酒瓶也有她的指纹？”

厉倩道：“杀害卓和周顿留在杯子的指纹，警察没能找到张蓉头，我想着那瓶拿破仑XO，她买了放我那里没有拿走，面有她的指纹，我放在张未来手，然后听天由命，侥幸看警察能不能找到张蓉，让她难堪。不想是我作茧自缚，让你们找到了我。”

罗菲默然。

岑冠举起黑色封面的记录本，对厉倩说道：“你今天说的话，我都记录在面，算是你的口供。”

厉倩眯缝着眼睛，靠到椅背，眼角闪烁着泪花，一脸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