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蕙荏急躁道：“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有近两个月我都找不到他了。”

于晴晴道：“我说，你是一朵娇滴滴的鲜花，他是名副其实的牛粪……我把这个他看不清的事实告诉了他。估计他认清了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躲起来了，没有脸面再见你了呗！”一副势利眼的样子，那高傲的语气，好像她为女儿做出了多么伟大的决定。

邬蕙荏气鼓鼓地盯视着她，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妈妈，我想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想再见你了。”转身拧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于晴晴站到别墅前的空地，看着邬蕙荏了她爸爸的车，直到车子驶出她视线的尽头，她才收神回房，嘀咕道：“这下好了，我住城东，女儿住城西。因为一个穷小子，我们怕是要冷战一段时间了，至少她半月内不愿再见我了……”然后挽她情人李苏的胳膊，嗲声嗲气道：“丈夫被妖精勾跑了，女儿因为一个穷家伙被我气跑了。幸好有你在我身边，我不至于此孤独而死。”

于晴晴好像在跟充气娃娃说话，李苏没有表情地听她叨咕着，任她对他有肢体动作。

……

2

北州的冬天，不冷不热，出太阳的时候，还暖洋洋的，近乎夏天。

邬蕙荏的爸爸叫邬大能，靠卖女人胸罩和内裤发了大财。世界各地的女人都喜欢邬大能设计的内衣。当然，内衣能远销国外，还是靠他前妻于晴晴，否则，他这辈子顶多算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内衣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