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菲道：“好吧……嫌疑人总是千百怪，处事的方式不一样，她热情周到，也许根本是她的策略。不过，你为什么对吕紫妍如此感兴趣，还兴师动众地飞去美国见她？”

罗菲的头靠着椅背，闭着双眼道：“高警探说，卞玄被谋杀当天，他有联系吕紫妍，不想她关机了。卞玄手机里只存了吕紫妍的电话号码，高警探只能联系她。高警探两天后才联系她，她的理由是去郊外静心了才关机的，所以我要亲自去调查她这两天的行踪。”

顾云菲道：“你灵敏的嗅觉嗅到了什么呢？”

罗菲道：“她身的血腥味。”

顾云菲道：“你坚信她杀了卞玄？”

罗菲道：“我不能向你发誓是她杀了卞玄，我只能说，她很可疑。”

顾云菲道：“她人在美国，卞玄在国被谋杀……难道她使了隔空杀人的伎俩？”

罗菲道：“你也说了隔空杀人的伎俩，不过是凶手伪造了不在场的假象而已。”

顾云菲道：“所以你要查清她关机的那两天的行踪？”

“……”

罗菲睡着了……发出微微的鼾声。

顾云菲把自己身的毯子，拿了盖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