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道:“两起谋杀案之间的关系,我有一种想象:你说你的蓝色手绢是市场上常见的,只是你给手绢上绣了一个红色的‘J’字母,让手绢有了特别之处。谋杀项圆芬的凶手,会不会也巧合有这样一张绣了一个红色的‘J’字母的手绢?他杀掉项圆芬后,发现手绢不见了,你第二次进去房间时,看到尸体移动了,说明凶手还在现场。因为某种原因,他的手绢丢了,以为掉到了案发现场,他以为是你拣走了,当作证物要报警,手绢上会留有凶手很多证据,现代科技很容易检测出来的。可能当时凶手没有看到你的面目,但阴差阳错在你说的雀斑男生那里发现了带有红色‘J’字母的蓝色手绢,误认为是他进了杀人现场,并拣走了他的手绢,所以就杀他灭口了。因为凶手相信,手绢还在雀斑男生手里,要么是他还没有报警,要么就是还没有来得及把手绢给警察,杀人毁灭证据还来得及。至于你委托我的费用,你看着给!”
蒋梅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两个问题的回答,都令我很惊讶:如果雀斑男的死亡,是因为拿了我的手绢,我觉得他真是太不走运了。要不是雀斑男生悄悄拿走我的手绢,死的人就是我了!我万万不曾想到,罗侦探是如此富有的人,住着这样高等的房子,所以说你探案只为猎奇,不为钱财和名声。原来是有钱,才把钱财看得这么淡,至于名声,你探案厉害,你不想出名也会声名远扬,因为人这种物种长的嘴巴,只传极端的好事和坏事。只有荷包鼓鼓的人,才会像你说出这样硬气,有个性的话,做什么事不为钱财。”
罗菲道:“如果雀斑男生不拿走你的手绢,你们两个都不会死,因为凶手不一定遇上你,并看到你的手绢,你们两个都不会被杀。”
蒋梅娜打了一个冷战,“如果事实就是你推想的,雀斑男生死的太冤枉了。有空,我得去给他坟前烧柱香。”
罗菲道:“你应该把这一切告诉警察,为雀斑男生找到凶手才是重要的。”
蒋梅娜道:“我不想找警察,我就要找你这个私家侦探去秘密调查,我可不想雀斑男生被杀,是跟杀项圆芬的凶手有关系,然后把我去过杀人现场的事扯进去,我喜欢清静的生活,特别不喜欢跟严肃的警察打交道。”
罗菲道:“你进杀人现场,凶手藏在那里,他看不到你的面目,你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你想想项圆芬房间,那里有这样一个可供他及时藏身的地方。那个藏身地方应该离尸体很近,不然他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听到你推门进去的那么一点时间,就让自己藏好!”
蒋梅娜思索半晌,不确定道:“我想……我想应该是沙发下面!”
罗菲道:“若是藏在沙发下面,到是说的通有一点,他可以感觉有人出现,但看不到人的面貌。不过,沙发下面怎么可能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