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王子风示意陈乐坐下说话。
陈乐疲惫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端起一杯茶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王子风翻看着数据道:“看你这整体的流程还算是走的不错,都说到点子上来了。”
“主要是你的煽情用的好,我们直播间就正好缺煽情的主播。”
“尤其是你在声泪俱下的时候,连我都快被感动的痛哭流涕了,真是不简单呀!”
陈乐从兜里取出一瓶葡萄糖道:“主要还是靠它呢!直播间不能喝酒,我是整整喝了将近半斤的葡萄糖才撑过来的,要不然还不得虚脱了。”
……
王子风突然灵机一动开口道:“其实我们现在可以录个段子。”
陈乐十分好奇的道:“录个什么段子?”
王子风脸上掠过一丝的笑意道:“可以录个情感段子。”
“就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陈乐心中窃喜道:“我正好有几段比较煽情的童年故事。”
紧接着!王子风打开手机视频开始录。
陈乐正襟危坐侃侃而谈道:“
王静和王琴是两个女孩子的名字,她们都在我绵长的生命里都曾经昙花一现过。
这种莫名的关系和怀恋似乎至今还深深的埋在心底里,不直觉的某天突一下涌上心头还有一种无名的悲伤感。
是的!致敬我的童年,致敬我童年里的每一个瞬间,当第一次见到他俩时一个三年级一个二年级,而此时的我也正好三年级是和王静一个班的。
第一次叫大我二三十岁的人叫哥,我当时都有点不好意思,后来父亲告诉我他是我们家远房表亲,是你外婆娘家的。
我哦哦称是,便一直叫王静他爸财哥,他是发财的财,而我却是才能的才,他叫财确实也没能发了大财,我这个才就更不用说,长大后成了废柴,每天之乎者也,不懂人事儿不务正业。
童年的我们并没有把彼此分的那么细致,有可能都是纯真的小年纪吧!
我跟王静一个班,她的成绩每次都在我之上,当时很是崇拜她,连回家的家庭作业都是一起做,因为我可以抄她的小抄,虽然抄了她将近大半年的作业,我的成绩却还是名落千丈,而她却成了班里为数不多的尖子生。
这在河北的务工人员子弟里头一次听班主任表扬她,而我上课却总是爱睡觉,连隔壁班的孩子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四川猴儿就知道爬树没文化真可怕。
我们下学后在从学校走回工厂宿舍的路途中会去垃圾堆里扒一些食儿,绝不是去找别人遗弃的吃的之类的东东,而是看看有没有废弃的铁丝和铁块儿,因为是工业城市工业垃圾遍地,自然有些大气的老板会看都不看一眼便把很多的铁丝铁块儿都扔出来。
虽然是工厂遍地,但是铁的价格还是很高的,大概一块二一斤,如果运气好和勤快点儿,把大家伙儿捡的凑一块儿能卖个十块八块,三个人分每人正好一人三块多钱,那时的物价也不贵,可以去买自己心爱的小玩具,他俩女孩儿便会去买些小本子或一两只很好看的签字笔。
路上的风景终究是短暂的,一直在路上,当时在老家的一家同类型的工厂正在招人,父母牵头就把他们两家都带了过去。
可过去两三个月工厂却迟迟未开工,也不知道啥原因,后来他们两家实在抗不过去便又分开了。
这一分开就是好几年,大概到了我上初三的时候,父母听说他们在邻村的厂子里便骑车过去看了看,记得当时他俩女孩儿从门缝里偷偷看了我一眼,一看我这操相立马就扭回了头。
时间又过了好几年,我问母亲他俩家现在干嘛呢?母亲说王静她妈得了痨病,一咳就吐血,回老家扣藕去了。
我说王静呢,母亲说:后来成绩也是下滑,小时候挺漂亮的,现在特别胖,上了职专后就嫁人了。
我又说王琴呢?那个丫头,十几岁就不上学了,和一个一块儿上班的东北人搞了起来,现在也是远嫁了。
当时把我郁闷的,这也忒速度了吧!都还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每每想起来唏嘘不已,这都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