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这是同意了?”贺思仪喜出望外。
只见孟祁勾唇浅笑,眼神却是出乎意料的狠厉,“王妃之行径,本王实在是亘古未闻。今日一见,王妃比古书里那些下诏狱罪大恶极之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王平生最讨厌那些贪得无厌之人,没想到王妃竟然如此令人生厌。先是巴巴地来讨好本王,见本王失势便立即设计嫁给王兄,后来因为嫉妒心作祟又设计害死了王嫂。
怎么?现下王兄尸骨未寒便急着前来本王跟前自荐枕席?王妃这样龌龊的心思,也不怕丢了贺城主的脸?!残羹剩饭一般的女人,本王厌恶得很!”
“你!你……”听到这话,贺思仪气得指着孟祁的手不停地颤抖。
孟祁见状,连忙唤来荀安,眼神冰冷,一脸冷漠,“荀安,将孝亲王妃给本王赶出去!以后若是她再强行闯入府中,只管吩咐府中禁卫军将她轰出去,不必向本王禀报!”
“是!”话音刚落,荀安便立即俯首应允道。
“王妃,请!”荀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只见贺思仪黑着脸气冲冲地甩了甩衣袖,随后便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华溪殿。
贺城。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听到侍卫的禀报,莺时差点笑岔气过去了。
“不愧是千年铁树冷公子,骂死人来毫不留情!孟祁,我且看看你怎么将这个谎圆下去!”
说着,莺时嘴角露出一抹奸笑,随后便从书桌上扯出一张宣纸,自顾自地写了起来。
自从贺思仪被成王孟祁羞辱之后,这件事便传遍了孟城。一时间,百姓们无不在讨论这位贪得无厌的孝亲王妃,贺思仪的事情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自从孟康薨逝后,孟安林便一直卧病在床,如今听说贺思仪一事,气得险些晕了过去,若不是太医院的太医们齐上阵,估计这会子人都快没了。
这日,蓝阳殿上。
“启禀主上,孝亲王薨逝,主上年老体衰,臣建议早立少主。成王殿下天资聪颖,稳重自持,臣建议尽早选成王殿下为少主,以保社稷安稳!”
“臣附议!”
“臣附议!”
“……”
看着朝堂上跪着的一片片大臣,孟安林气得咳嗽不止。
许久,他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众卿家是觉得……咳咳……本主……本主不行了嘛……”
“臣等一心为社稷着想,还请主上三思!”
“臣等一心为社稷着想,还请主上三思!”
“臣等一心为社稷着想,还请主上三思!”
“……”
……
朝堂之上的事情很快就就传到了孟祁的耳中。
孟安林年前虽然解了他的禁足,不过孟安林却没有让他上朝,仍然是采取着软性措施将他囚禁于成王府的。
眼下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相信不久孟祁便能登上少主之位。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孟祁的心里却没有半点欢愉。
他原本打算等他解决了孟城的困局,夺得了大权以后,便将莺时接回来的。
可是,近日派出去寻找莺时的暗卫都是无功而返,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像自从上次一别她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任凭他使尽浑身解数都再也找不到他了。
正思忖之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孟祁抬头一看,只见门口站着王庆,手里还拿着一道圣旨。
“成王孟祁接旨!”王庆大声喊道,随后装模作样地打开了圣旨。
孟祁见状,连忙起身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