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轩说不会赌是真的,但他并不是不会玩儿,为了任务也好,生存也好,这些赌场游戏他可是接触了不少,只不过他并不好赌,并且骨子里还十分讨厌赌博的感觉。
他只喜欢必胜的感觉,尤其是当自己的命运被掌握在发牌的荷官手里的时候,这感觉就让他更加厌烦。
可现在的状况,他显然不好推辞,而这就意味着大小怪兄弟俩的玩乐项目,会成为世轩的煎熬。
一转眼,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哈哈哈!五张二!你又输了!你怎么斗地主都玩儿不好啊。”
“哈哈,”世轩也跟着笑道,“花源叔,我真的不会玩。”
“嗯,你是不会玩!我算算啊,你这一来一去可输了得有……四十几万了吧?”
“呃……差不多吧。”世轩无奈一笑。
花月吟也放下了手里的牌,“爸,叔,这可不行啊,我们说好了是做东请人家萧少来玩,可不能光你们俩玩儿得开心啊。”
“嗯!乖女儿说得对!”
花田认真说道,“我们再玩一轮,就换世轩会玩的!哈哈!”
世轩笑了笑,点头应下。
“对了爸,”花月吟拿起手牌,笑着说道,“现在萧少爷可是替了西岸大山的位置了,您不是说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他吗?”
“礼物?”花田疑惑的看了眼花月吟,然后突然说道,
“哦对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嗯?花田叔不用这么见外。”世轩谦虚的说道。
“不不不!这个礼物你一定得收下!”
花月吟也笑着说道:“这代表了我们的诚意。”
世轩略感疑惑,“嗯?不知道是什么礼物?”
“边玩边说吧。”花田也拿起了手牌。
世轩笑笑也拿起了牌,“这盘我又是地主呢,其实我还挺乐意做地主的。”
“好,开始玩儿吧。”花田笑着说道。
世轩点了点头,扔下了一张三,“不知道是什么礼物呢?”
“我听说你有个小兄弟在市区开了家安保公司,叫……叫什么……”
“忠义堂。”花月吟替他说道。
“对,忠义堂!是个好名字啊!”花田说着扔下一把炸,“这把你又要输了。”
“不碍事,您出牌。”世轩笑了笑说,“刚刚说忠义堂,怎么了?”
“其实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不就是萧少。”花月吟敲桌放牌。
花源也放了牌。
“嗯!”花田扔下一把飞机带翅膀紧接着又扔了一把顺子,“所以我们想把整个东岸的保安生意都交给这个忠义堂,包括这里!我还剩一张你们要接吗?”
“嗯?”世轩惊疑起来,“全部?”
“哈哈哈,小老弟,你有所不知啊,”花田笑着说道,“为了这家赌场,我可是付出了不知多少心血,光是许可我就不知弄了多久,要不是赶上政策开放,我开赌场的梦想也实现不了!许可证一出来,我就投进了我所有的积蓄!可谁想……”
“谁能想到博彩行业的税收非常高,我们的利润被抽走一半不说,所有从赌场盈利得到的资金若是存放在银行,非但拿不到利息,还要交给银行一笔额外的保管费用!”
世轩一愣,上面倒是也向澳城学了不少啊。
“可这和我的保安生意有什么关系?”世轩说着扔下了把连顺。
“哈哈,我们知道你这次回来就对大山动手,就是想坐着大山的位置,统一整改灰色地带,这个老大的位置,我不和你们年轻人争!一把年纪了,我早就想洗白了,现在我只想把心思都放在这家赌场上。”
花田敲桌放牌,另两家也跟着敲桌。
“不过虽说是保安生意全部归你,可这家赌场的安保我们可是会留下自己人的。”花源补充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