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倪安慰了句，“二叔，说不定过几天宋佳自己就回去了。”

自己生的，宋佳的脾气他能不了解？“她要是自己回来，不是我要死了就是我快死了。什么时候宋佳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宋嘉倪尬笑了两声，宋清平说还有会要开，先挂了电话。

宋佳本就是驴性子，倔得要命，她爸直接把她送进警察局，没和他闹翻就算好的了。这才过几天，宋清平再去刺激一下宋佳，宋佳还不得跟宋清平撕破脸破？

在店门口踱步想了半天，给宋佳打电话，打了几通电话也没人接。宋佳从来不会去什么旅游，出差，更不会不给她说一声就走。

宋嘉倪不淡定了，一个电话炸到顾向楠哪里，“宋佳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她怎么不接我电话？给她打了几次都没人接。是不是手机没电了，你叫她给我回......”

好一会儿，电话接通，“宋佳没在我这儿。”

没在他哪儿？当时宋佳出了警察局，是他把钥匙给宋佳，让宋佳去他哪儿住的，现在他要人，他说没在他哪儿。

现在不止宋清平找不到宋佳，她也找不到了！宋嘉倪急眼了，“你放屁！我看着宋佳进了你公寓的。”

顾向楠格外平静，他想，宋佳可能又和陈景睿到那里去疯了吧，“那天晚上，我和她吵了架，第二天她就搬出去了，我以为她来找你了。”

“你脑抽？她要搬出去你就让她搬出去？你tm哑巴了？不知道跟我说一声？。”

宋嘉倪听见顾向楠在笑，脏话到了嘴边，硬是被顾向楠堵了回去。

“嘉倪，我没那个资格了，她的事我早就管不了了。”电话那端的顾向楠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越说捏的越紧，指尖开始泛白。“我去找她，你打电话问问陈景睿。”

宋嘉倪有陈景睿电话，那还是上大学那会儿有一个月总找不到宋佳，四五天都不带见一面人影的，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后来在4S店逮到人，才知道她在和陈景睿学飙车。

宋嘉倪给陈景睿打了电话，陈景睿说他也不知道，这个月就见了宋佳一面，就再也见过。

到处都找不到人，都没见过宋佳。宋嘉倪抬头望着蓝天，手死死得捏着手机。

宋佳，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和我说就走了？

嘉倪站在店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行人里有一个人的，有陪父母的，有情侣，还有闺蜜，像宋佳带她逛街一样，手挽着手......

一道手机铃声打破她的思绪，顾向楠的电话，“喂。”

“你给江歌打电话，行北说她在江歌哪里。”

顾向楠挂了电话，宋嘉倪一个转电，打给了江歌，“小歌，你在干嘛？”

江歌一身白大褂，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床上穿在病号服的女人，“在医院上班。”

“宋佳在你哪儿！”语气不是疑问，像是陈述事实。

电话开的免提，床上的女人，身子一僵，朝江歌使劲的摇脑袋，江歌懂的，“没有啊，宋佳没在我这儿。”

“真没在？”

“真没在。”

一个说在一个说不在，不是有猫腻还能有什么？“那行，我先挂了。”回头，宋嘉倪跟陈久弈说了声，转身上车，一脚油门刹到了盛京医院。直接走到前台，“你们江医生在那个病房？”

医院前台护士们正闲着没事做，围在一起八卦昨天微博上的头条。

盛京医院就江歌姓江，一个稍微年小的护士给她指了个方向，“江医生在那个病房陪她朋友。”

宋嘉倪又问，“她朋友？叫什么名字？”

小护士认得她，是个很红的导演，经常来医院找江医生和夏医生。“好像是姓宋。”

姓宋的，除了宋佳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