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见到不见,只在玉手盈握之间而已。
见,或者不见。
它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念,或者不念。
它还在那里,不来不去。
爱或者不爱,它就在那里,忽增忽减。
跟,或者不跟。
我的手就在你的那里,不舍不弃。
来吧,让你钻进我的肚子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如此热胀冷缩到天明,秦邦迷蒙中醒来第一件事情仍然是问有关余闽鸿博举书苑的事情,全然忘记了一夜销魂。
方菱华见他如此上心,肯定不是因为仅仅帮人考科举的事宜,而是这事是一门大生意,也是一个新转机,她是了解秦邦的,于是就不再卖关子了。
“那余闽鸿是知道你的,你光看他名字,就应猜出他老家是沿海之人,所以骨子里就藏着做生意的天赋!”
“他居然知道我这样的无名之辈?”
“他知道你,并不是因为你搞火箭弹,也不是你办民兴学堂,更不是你那夸夸其谈的家国天下,而是你搞的商券震惊到了他,说你是拿白纸换钱,实在是他做生意的祖师爷!”
“商券并不是诈骗,他要是如此理解商券,那就是不对的,他的商业道德倒是很危险,我为了维持十四行商券的价值,一直在广开财路,如今商券持有人,互相抛售,皆增值十倍,即使交与我回收,亦得五倍增值,若是继续持有,仍有每年分红,何来白纸换钱的说法?”
“你不管他怎么认为,既然他崇拜你,这事就好办了啊,你在南方办博举书苑,至少每年可以少给很多钱给他,这岂不是好事一桩呀?”
“既然你认为余闽鸿极具商业头脑,他会看上这点小钱?他要是这点小钱都耿耿于怀,就不会来羡慕我的白纸换钱了,若是他答应我在南方办博举书苑,我不但不给他钱,他还得给我一笔钱才对!”
“你也太狠了吧?想不到你们这些奸商如出一辙?”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奸商,常常无中生有,和变戏法似的,让人有扑面而来的兴奋。”方菱华说着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又挠又抓的。
“别再来了,已经兵败如山倒了!”
方菱华低头一看,方才雄鸡一唱天下白,如今飞入草丛都不见,甚是扫兴啊!
“赶快起来穿衣服吧!”方菱华催促道,“一个大男人整天贪恋女色,不是好事,你还是要把精力放在正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