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腽肭前鳍都忘了挥，整个鱼呆愣在原地，眼珠子都不动了。

“你听得懂人语。”卫弦风对那腽肭兽道，语气肯定。

小腽肭惊呆了，还没褪去恐惧的大眼睛里多了几分忐忑。

华千落好奇：“二师兄你怎么知道？”

卫弦风：“不知道，猜的。”

华千落：“……”

行吧，猜的。

“吱！”小腽肭突然怒目圆睁，在卫弦风手里挣扎的厉害，显然是听懂了他方才的话，恼羞成怒。

华千落嫌吵，从后面呼了它一巴掌：“好了你，没听过么？姜还是老的辣……嗯，虽然你比我们谁都老，但也是只畜生，和余氏那帮畜生一样都是帮没脑子的。”

说完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她抬首，却正好撞进卫弦风专注的视线中。

华千落微怔，没想到二师兄竟一直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