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落轻笑，不由得出声道：“这女娃娃好大胆，上一个对此提出异议的人已经被众世家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你竟然还敢说。”

前方二人都是一个愣怔，回过头来，又是一个愣怔。

这绝对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看的人，竟然比依彤仙还要好看几分，眉眼间的几分男性英气，丝毫不显突兀，颇有画龙点睛之感。

华千落的声音没有刻意压制，内容又是如此敏感，一时间，所有人都转过身来。

卫娈姝也闻声回首，见了她，原本清秀的面孔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她似乎牙关都在打颤，破晓瞬间换了方向，从灵清脖子上拿开。

华千落见灵清无恙，心下松了口气，拍了拍手。灵清如梦初醒，赶忙向她飘来，与此同时，华千落一个闪身，躲过了当面的一击。

卫娈姝一击不成，颇为恼怒，她的眼睛和卫弦风一般都是霁青色，只是更显暗沉一些，像淬了毒一般。

华千落被她这莫名而来的恼怒弄得实在摸不着头脑，虽然她一直都挺恨自己，这她自然知道。但此时此刻不像是陈年旧事的恨，反而是近来爆发的恨意。

胡思乱想着，只突然感受到左侧一阵飓风。华千落反应力超乎常人，在稍有动静时便已经开始闪身。饶是如此，还是觉得左臂一痛，华千落伸手一摸，出血了。

“你这又抽什么风！”华千落不敢随意吹笛，此处万鬼窟正溢散着数不清的鬼厉，他们个个怨气冲天——也实在赖不着它们，谁被关了那么多年还能有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