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特,谢特,需要接触被嫁祸人,那岂不是得找到纪超才行?这孙子现在肯定躲哪看我笑话呢,至少在公司有最终定论前是不会出现。
我冷静了一下,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19楼这步是不打算再迈了。先找个地方弄清楚人生游戏到底是什么鬼,再想办法引纪超出来。说实话,19楼风真不小,吹的大鼻涕都出来了。
一路无话,回到单身宿舍,现在还是工作时间,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以外,现在整栋楼里只有我一个人。一股脑的把兜里的东西都摊在桌上,一块康斯坦丁自命不凡的靠在我仅有的四十块五毛上,两个钻石袖扣兀自打着转,折射出糜烂的光彩。还有一张扑克牌安静躺着像长久候客的黑出租。我拿起扑克牌,翻来覆去的看,要不是它能显出对话框,就跟对面活动中心老头儿老太太打麻将用的算分扑克毫无差异。
单手,双手,脑门,胸口,嘴唇,腮帮子……我换着地儿的跟它亲密接触,就差把它塞裤衩里了。但是除了显示那两页卡片说明和使用说明外,并没有特别发现。
我像欲求不满的……我自己一样,把自己像太字一样扔在床上。一边啃着昨天剩下的干馒头,一边口齿不清的嘀咕“谢特,***玩家,给条活路吧,他妈的要是有客服就好了。”忽然卡片上蹦出一个红色的对话框,“您好,***玩家,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Dearplayer***,HowcanIhelpyou?こんにちは,プレイヤーは***、何をくれることにあなたの??????,***????????????????3дравствуйте,игроки***,скаж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нужнапомощь?Bonjour,***voicidoncnécessaire,pouraider?……”(要不是怕被骂灌水,我就把联合国排的上号的国家母语都敲上)。
后面的几句看得牙花子疼,我甩着手翻页,可是并没发现可以选择的条目。来回翻了大概3秒,红色对话框也没了耐心,滋溜一下又钻回扑克牌里。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干了什么,蹦出来的红色对话框好像是可以咨询的客服耶。怎么叫出来的,怎么跟她咨询。天哪!给个提示可不可以。
平复了一下即将脑溢血的心情,我用智商的余额做了一番深入浅出的思考。客服解锁元素:一、.动作(把自己扔在床上),二、姿势(太字形),三、语言(谢特,***玩家,给条活路吧,他妈的要是有客服就好了),四、道具(半个干馒头),五、心情(欲求不满状),总结如上。单个样本试验再加上五个样本排列组合试验,难度应该比双色球中头奖还是低不少的。
然后,整个下午,在宿舍里我就折腾开了,一遍遍的把自己扔在床上,甚至微调到了“大”字形,“木”字形的地步。嘴里时而啃着馒头,时而嘀嘀咕咕。比较难以复刻的是心情,刚才那种欲求不满按照指数来讲也没有超过2700点,但对于曲线的调整还是相当有难度的。我忽然觉得彼得?帕克第一次学吐丝比我容易多了,人家只是动动手,换几个手势就试验出来了。
当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在布满裂纹的窗台玻璃上时,房间里终于又一次点亮了对话框。哦,这让人又爱又恨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