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周的话吓了我一跳。
刚才光顾着对付那孙子了,把这个老外给忘了。韦德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难道说那孙贼还有同伙?
一身冷汗让我的酒醒了大半。
我站在皮卡上面大喊:“你们谁看见韦德了?”没人搭理我。
“遥哥,会不会是洋教练以为游戏没结束,还在树林里猫着。”高小立忽然道。
我一愣,随后跳下车直奔小孙。
“CS的平板呢?”我问。
“陆科长,这个平板坏了。最后一局比赛时显示有三十一个人,还蹦出来个0号。如果是下午还玩……”小孙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抢过平板。果然,上面10号的圆点还亮着。
我跟高小立按着亮灯的位置找了过去,少白头在一个树洞里藏得正哈皮。
我好不容易才跟他讲明白,游戏已经结束。他要是再不回去,就只剩下鱼头汤可喝了。
这顿中午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除去几个女人,都喝高了。所以,原定下午的团建活动,黄了。
成永德给我们在县招待所开了两层的房间。他手下的衙役们出动了不少,才把我们这伙子醉鬼给整到房间里。
我睡着前记得是跟高小立进了个二人间。不过,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张椅子上。面前一个大灯泡子晃得我睁不开眼。
“说,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灯泡后面一个沙哑的声音问。
“跟谁什么关系?”我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答道。
“跟袭击司徒琳的那个男人。”对方道。
“别闹!我怎么会认识他?”我说。
“那我换个问题。他腿上的伤是你造成的吗?”对方问。
“没错,是我。”我回答。
“你是怎么办到的?”对方问。
“诶?我说你谁啊。凭什么我要告诉你这些!”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椅子背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着我。”
靠!不会是那孙贼的同伙把我绑票了吧。
“你老实回答问题,调查清楚后自然会放你走。”对方道。
“我埋伏在地上,趁他走过来的时候用力戳中了他。”我如实回答。
“陆先生,请解释一下。身为国际前五名的蜂鸟特种兵团的一员,他是怎么在你贴到脚边都没发现你,还让你给刺中大腿的呢?”对方问。
“……,什么蜂鸟特种兵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头道,“阿福,天天,你们还不出来救我。”
“阿福,天天是谁?你的同伙吗?”那个声音兴奋地问道。
我停顿了半晌。继续道:“海公公,玩笑开到这儿吧。再玩儿我可就要向谢博文部长投诉你了!”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道:“谁跟你开玩笑,快点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