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不是生命体。”曹工难得露出了笑脸。“我的意思是感觉,感觉。当然,从科学的角度,可以让专家们在分析的时候关注一下,它内部的分子排布是不是固定不变的。”
靠!吓我一跳,这个曹工。
刚刚我还真以为自己搞回来个“异型”呢。真要拿激光切,再蹦出来个章鱼吸我脸上,那就可以体验一把无性繁殖的快感了。
等上了车,我把木盒子放到脚边,还往朱长远那边踢了踢。“朱哥,怎么办?”
“你先跟你的朋友们玩儿两天。我联系一下那几位院士,至少他们得认为这东西有价值我才好去跟有关部门谈你说的条件。”朱长远道。
“朱哥,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厚道了哈。说实话,就架小飞机的航空启停权限,靠您三哥的名头,排着队想给您办的人还不有的是。”我谄笑着道。
“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京城四少听起来挺唬人的,可对我们来说就像头顶上悬着的盏大灯泡,把你的一举一动都照的透亮。别说你提的权限了,就是哥哥我花自己的钱想买辆好车都要掂量掂量,会不会给冠上炫富的帽子。麻烦呐!”朱长远苦笑着摇头。
我略一思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诚然,像朱三冯四这样的人,受荫于名门望族,又身处天子脚下,本就是世人的焦点。若想长久发展,永立于高位,可不就得如履薄冰,锦衣夜行。
“朱哥,我妄言了。”我向朱长远欠了欠身。
朱长远摆了摆手,道:“说实话,我还真羡慕你小子,想干嘛就能干嘛。”
我配合着干笑。
……
朱长远把我放在他西山的会所后,带着木头箱子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科学院。
我很感动,对他来说这么件小事还如此上心。说明什么?说明咱在他心里的分量不轻。那一声声朱哥,不白叫!
在会所的竹林里,我偶遇了龙景春跟香香。像小时候看过的琼瑶剧似的,男女主人公围着同一条围巾在林中漫步。香香含羞带笑,龙景春嘴角上扬。嗯,这应该就是幸福的模样吧。
我破例没有打趣二人,等走出去很远才掏出手机。
刚要拨高小立的电话,一个电话却打了进来。
“喂,冯哥。是,我在京城……也是临时决定的。……应该能呆个三两天吧。没事,您忙您的。……我就算了吧,不合适。……忘不了,我跟两位高大厨都交代过了,肯定到场,更不能给您丢人。……不用小魏再专门打电话了,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好好好,这顿酒我记下了。哈哈哈。”我笑着挂了电话。
电话是冯文军来的,应该是从朱长远那听说我到了京城。他和魏光辉去了西部某省搞个风电项目,短时间应该是回不来了。
电话里他还邀我一起搞,凭借小魏在发展委的关系,审批肯定是没问题。关键是项目合适。国家提出了碳中和的目标,清洁能源未来三四十年内肯定是发展方向。而且,风电成本低,对环境影响小。这种利国利民的投资,即使利润让人眼红也不会有人跳出来说三道四。
可惜,搞实业周期太长,又耗费精力。我还是踏踏实实玩我的人生游戏吧。
接着我又拨给了高小立,他们一行人刚去恭王府转悠了一圈,现在正在去京华御宴坊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