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果然对龙景春起到了醍醐灌顶的效果。
他沉思片刻道:“陆遥说的也有些道理。盈盈,要不还是再缓一缓。等咱俩搞定了‘本我’再成亲。”
香香顺从地点头。“龙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羡慕嫉妒恨!有个深受封建思想毒害的女子还真是不错,三妻四妾的肯定都不在话下。低配也是二女共伺一夫,就是龙景春这“二女”虽说是个双系统,可硬件还得共享。
“对嘛!巴黎那嘎达据说是浪漫之都,黄历上都说易嫁娶。你们过去浪一圈,没准回来时啥啥都解决了。”我说。
龙景春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不疼。
“那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得去补个觉。”我冲其她女人道。
“滚吧,滚吧!看见你丫就烦!”伊娃嘴上说得恶毒,眼里却带着笑。
“陆遥,我还真是佩服你。整了段吕秀才的台词就把问题给解决了。怎么样?跟我们一块上法国玩儿吧,一切开销我都担了。”齐艾雪过来搂上了我的肩膀。
“边儿待着去,没大没小的臭丫头。”我一抖肩膀把她的胳膊甩掉。“别说我不差那丁点儿钱,就算真差也不去。你叔叔我有大事要办!”
“什么大事?”齐艾雪问。
“飞机那么大的事!大飞机!我自己个嗒。”我故作神秘地道。
“谁要打飞机?”正跟栾梦梦说着什么的伊娃扭头看我。“你丫要不要脸,跟人家小姑娘胡说什么呢!要打赶紧滚回你房间打去!”
不只是我,在场人都满头黑线。齐艾雪更是脸红到不行。
“春花,我说你脑子就不能掏出来洗洗?太脏了也!”难得占理的机会,我当然怼了回去。
伊娃看众人的表情也意识到失言。朝我比了个中指,没还嘴。
“陆遥,你真的不去吗?”钟凌儿柔声道。“小立和大壮都去,我也想去。”
“他俩一个是去当护花使者,一个是去当苦力。我两样都不想当。况且,我说的飞机是正经事,于公于私都是。”我故意面色严肃地道。
钟凌儿见我说得郑重,虽然面露失望,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
美美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发现那伙人又都不见了。
我正打算找饭辙呢(主要是中午铁老爷子那顿确实没吃饱),高小立的电话了打过来。
原来这伙人下午逛到了北大,还碰见个熟人。君山农机厂陆工的儿子陆宇山。
陆宇山听说我也到了京城,非喊着要请我们吃饭,还把他哥陆宇君也喊了来。高小立见人家盛情难却,才给我打了电话。
让会所的孙经理安排了车,我尽快赶了过去。
饭店是离北大不远的一家火锅店,不算特别高档,但却十分干净。
我来到房间的时候,听到钟灵儿正在说我兑了彩票,一毛不拔,不给福彩中心捐款的糗事。
众女居然笑的花枝乱颤。
“陆哥不是那样的人。他后来捐了好多钱给希望工程,我爸都告诉我了。”陆宇君替我证明。
“就是!我陆遥的高度,岂是你们这帮丫头穿双高跟鞋就能够到的?”我笑着走了进去。
房间不小,人也不少。
男人们坐了一桌,丫头们坐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