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对自己的长相不够毫无信心,而是因为我知道,我还没有帅到那种让女生犯花痴的地步。
尤其是刘芳这种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孩子,更不可能如此轻易对一个男生犯花痴的。
所以我越发觉得这事挺怪。
我在想,她不会是被鬼附身了,才这样的吧?
对了,孙冬梅的七七过了,不就是新娘子田雪的七七了么?
难道田雪在人间没有找到老公,决定在阴间找个老公,而这个老公就是我?
抑或是,孙冬梅又想叫我去陪她了?
我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李真临走前,警告我的那句话。
色字头上一把刀,早恋不是好孩子。
这让我更加觉得刘芳的行为不正常了。
我越想越害怕,索性宁愿相信她是别的原因地问:“刘芳,刚才你看到我,为什么那么惊讶啊?”
岂料她却是不停地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但她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不停地眨啊眨的,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掩饰什么。
所以我再次追问,说没什么,她干嘛那么惊讶,一定有原因的。
我还说我这个人是死脑筋,如果好奇什么,必须知道,不知道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不过她还是没有告诉我,只是对我笑笑说,她偏偏就不告诉我,偏偏就要让我睡不着。
然后她就说她要去上课了,说完就直接走出了医务室。
我一个人呆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心中却是更加忐忑不安了,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无奈之下,我也没办法了。
丫的!
我就不相信,我无欲无求,你也能对付我!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利用刘芳美女同学,如何勾搭我这个才十四岁的纯洁小孩子。
我暗骂一句,心想人正不怕影子歪,更何况我现在不仅有神秘女鬼相助,手里又有牛皮卷,我怕谁啊。
再说了,上次我面对美丽的王寡妇那么诱人的身体,都忍过来了,还怕刘芳一个小女孩啊?
然后我也准备回去上课,便去给校医说,我吊了一瓶盐水,也没事了。
事实上,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说明的是,李真治好我和刘芳后,我问过他是怎么治好我们的,还问他,这种道术是不是可以治百病?
李真却告诉我说,其实我和刘芳其实并没有感冒发烧,这一切只是表像,一般的治疗方法是根本治不好的。
而他的道术不仅不能治百病,能治的也只有遇上不干净的东西引起的怪症。
他说,我是因为遭遇了梦杀术,被刘芳的一魂缠住了,而刘芳却是因为失去了一魂才这样的。
所以说,如果让那些对玄学一知半解就出来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给我驱鬼避邪的话,很有可能打散刘芳的那一魂,使刘芳就算不死,也要变得一辈子病怏怏的。
我听了李真的解释,在感到惊讶的同时,觉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这确实是一场道术的较量。
因为如果哪个江湖术士乱来,打散了缠在我身上的鬼魂,让刘芳死了,那刘芳剩下的二魂七魄,肯定会缠我一辈子,让我永世不得安宁。
校医不知道我生病的真正原因,倒是看到我的盐水还没有吊完,有些不放心,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没事后,才笑着说年轻人的抵抗能力就是不错,这么快就好了,让我回到了教室。
我回去上课之后,和我同班的几个舍友传纸条问我好些了没有,这让我心里挺感动的。
我觉得有这帮朋友,真心不错。
现在我回忆当年的事情,不怎么记得他们的名字了,还真心感到有些惭愧,后悔那时把什么都放在学业上,和怎么对付鬼神与怎么和人斗法去了,没有好好珍惜当初这份最为纯洁的友谊。
十四年后,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只是听说有人结婚了,有人在外面打工还是单身什么的。
好了,言归正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第二节课下课了。
突然有一个女同学跑来告诉我说,有人在教室门口叫我出去,还说找我的人是个女的。
我那几个舍友一听,马上就起哄地问女同学,说那个女的长得怎么样。
女同学坏坏地笑了笑说:“美得能够羡慕死你们!”
“靠,有这么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