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在这街道上行了不久,便慢慢悠悠地到了驻扎的庭院外。见着刘仁回来,那守门的侍卫们也是弯腰行礼,刘仁点了点头示意,而后就直接往院中去了。
在院中没走多久,就见着关羽在教导关平习武。关平用小手挥舞着一把小小的木刀,哼哼哈哈地操练着,刘仁也就站在一边看了起来。
“兄长在看什么呢?”
刘仁随着声音转过身子,便见着刘陔站在自己身后。见到刘陔,刘仁那帅气的脸上露出笑意,“没做甚,只是看看平儿练武而已。”
“兄长去哪啦?兄长的两只猎宠寻不到兄长,此时待在兄长的房内闷闷不乐呢。说来也是奇怪,兄长这两只猎犬像是通了人性,我竟能从其面上看出喜怒。”刘陔也是笑着将阿秋与阿离的事情说与了刘仁听。
刘仁听到后,也是在一边识海内安抚着秋离两犬,一边对着刘陔说道:“正巧你也来了,我有事说与你听。”
“兄长有何事吩咐?”
“为兄为你寻了一名良才,我先前去了那矩鹿名士田丰家,将其说服做你的河间相了。明日其人便要前来拜访,你记得礼仪做的周全些。”
听到此言,刘陔也是一脸莫名,他不知道为何自家兄长要为自己招揽人才。虽说自己已经私下将河间控制起来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心生什么反意,要什么贤士干嘛?自己见着河间百姓们多受疾苦,自己不愿见此,因此才将河间悄悄控制起来。莫不是这些时日来,兄长以为我要做什么违逆之事,因此才为我招揽贤良之才?
看到刘陔的这副模样,刘仁心中也是知晓自己此行在刘陔眼中确实是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自己从未与他说过日后天下混乱的事情。
“陔弟,待到来年你便知道我是为何为你招揽贤才了。”说罢刘仁也就拍了拍刘陔的肩膀走进院中厢房寻沮授去了。
听到自家兄长所言,年岁尚浅的刘陔也是不知其意,站在原地呆呆地思索着刘仁的话语。他那原本带着疑惑面上更是疑云重重。
刘仁离开那院前的空地后不久他就到了沮授的门外,此时沮授正在房间内摆弄着刘仁不久前教他的象棋,样子很是认真。
刘仁走到了门前也是不愿打扰,悄悄地进了房间,而后站在一旁看着沮授的棋面。沮授思索的入了神,无意间瞥见了身边的刘仁,也是起身向刘仁施礼,“主公。”
“沮先生好,我来寻你,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矩鹿有名叫田丰的贤士?”
“主公,这田丰我不是特别熟悉,只是知道他为人正直行孝有道,却是不知其他。哦,对了,他前几年还去了京都做过几回官,不知因何辞官返乡了,如今应当就在这矩鹿附近。”
原本刘仁向从沮授身上寻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想看看田丰到底是何样的人。若是只按历史记载来看的话,说不得日后会出些识人不明的笑话。
为了保守起见,刘仁便决定明日再观察一二。毕竟刘陔对自己如此,自己也是要投桃报李一番,不能辜负别人的恩情啊。不过比起田丰,刘仁觉得自己更在意那张角还有今日发现的那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