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刘仁的认可后,这名军士也是将自己头抬了起来。当他将头抬起时,刘仁也是迈进了医馆内。
这医馆倒是十分简易,其中只有案桌等一些简单的用具,不过一路走来,防守的军士倒是不少。因为医馆不是特别的大,刘仁跟着沮授只是在医馆中走一会儿,二人也就到了刘范所住的屋内。
进了屋内,刘仁便看到了刘范躺在床榻上,床边一名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在照料刘范。那名郎中见着沮授进来,随即也是起身向沮授行礼,“沮大人。”
沮授见到那男子起身行礼,他也是罢了罢手对着那男子说道:“医师不必如此,您在城中也是常常救济百姓,算得上济世良医;何况您年岁比我二人大出不少,这长幼有序,不必如此。”
那名医师也是点了点头,随即也是看向沮授带来的刘仁,面露询问之色。
见着这名医师面上的疑惑,沮授也是如实说道:“这位是中牟侯大人,他与您照顾的病患是好友,此番他是来探望这病患的。”
沮授说完此话,这名医师也是懂得,于是他也就退出屋内,将空间留给刘仁。在他出门时,刘仁也是对这名医师笑了笑,以表自己心中的感谢之意。
待那医师走后,刘仁也是快速坐到床边,缓缓输入自己的灵气,探查起刘范体内的状况来。而后刘仁又用灵气为刘范疏导了他身上的一些淤结,之后刘仁也就坐在一边等待刘范转醒。
莫约过了有一刻钟,刘范也是悠然地睁开了双眼,见着面前的刘仁,刘范也是开心不已,随即也是起了身对着刘仁说道:“仁哥,我可想死你了。我在京都天天与曹操那个大老黑喝酒,我都快闲死了。”
沮授见着这当朝五官中郎将与刘仁说话如此亲切,随即他也是悄悄退出了房间,让这两兄弟好好叙叙旧。
“这次你怎么被那刘宏派来了?莫不是你爹想让你捞些军功?”
听到刘仁所言,刘范也是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便宜族兄就把我派出来了,估计是想给我一番历练,好和你一起夺夺何将军的权吧。”
刘仁听到此言,也是低头思索了起来。刘范见着刘仁这副样子,随即他也是笑着对其说道:“仁哥,我可是完婚了。”
刘范的一句话,也是将刘仁从思索中拉了出来,随即刘仁也是笑着问道:“你这小子莫不是真的娶了蔡师家的千金?”
“那是,不看看我是谁啊,简简单单就将蔡师等人说服了。”刘范也是有些臭屁地回道。
刘仁听到此话,也是自动将刘范臭屁的话语忽略过去,“那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蔡师为人亲善,你可别辜负他对你的信任。”
听到刘仁这番话语,刘范也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随后刘仁又将自己遇袭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在来河间的路上被那丁原派人袭击过,我杀了那中常侍孙璋家族亲眷之事你知晓么?我认为此事肯定与他有些关联,不过又有谁能借助朝廷的加急信件,让丁原早早做好准备埋伏呢?”
当刘仁说到他遇到过刺杀之时,刘范也是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二人就这么想了一阵,刘仁又是对刘范说道:“暂且别管了,如今我已经入了金丹境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危及我的性命了。日后回京之时,也是能见出个所以然来。”
刘范听到刘仁所言,也是兴致盎然地向刘仁问道:“仁哥,你这修仙到金丹是不是寿元千载啊?”
“怎么你也想修炼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不是,我只是好奇。修炼有什么好的,这辈子我只想好好过完一生而已。若是与你去了上界,说不得又要与人争斗,而且那争斗可更是无休无止,险恶异常了。我这辈子就想做个富家翁,与琰儿平平淡淡的生活就是...”
“你倒是想得美,还平平淡淡,这天下马上要乱得不成样子,你还想偷懒不干活?”刘仁听到刘范所言,不知为何闻到了一股酸臭味。随即他也是打断了刘范的话,给刘范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刘仁看到刘范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刘仁又向刘范发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我那叔父叔母你送出城去了么?”
“送出去了,早就到了汉中郡住下了,我办事你放心。”
“那汉中最近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么?”
“我来时,汉中却是无事。那汉中日后的郡守苏固也是被我收于门下,若是真如史书所写,日后我父亲入主益州之时可是要省下不少力。”
听到刘范提到苏固,刘仁也是随即向其问道:“那苏固可否信任?”
“苏固此人善于交结行侠仗义的游侠,为人颇为中正,是个能够信任之人。我将其收于麾下时,也是考量了很久。我让他在京中召集游侠,打探京中诸事。我离京时,也将汉中的事情交予了他。”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