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满头大汗的说道:“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解妹,司秀两位头牌要到月中和月底才能各开一次见面的机会。爷要不等到那时候?”
秦松表面装作很生气的一拍桌子说道:“你们这水云楼能不能行了!先是折腾我一个时辰要搞大题,花了十多万两银子只给见一个时辰我也忍了,现在把我赶出来,让这些庸脂俗粉伺候我,感情你们是怕得罪盐帮,不怕得罪我漕帮吧!真让我们帮主和几位当家的过来,我看你们金爷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秦松不知道的是,门外的人把他说的做的都立刻汇报了出去,现在门外的人确定秦松代表的就是漕帮。
老鸨吓得满头大汗,她也知道秦松是惹不起的主,没想到真是漕帮的人,而且今天一出手就是十几万两银子,手上戴的东西起码也的及万两银子,凭借这出手的阔绰程度和这一身行头,怕是漕帮高层几位当家的人物,而且敢把盐帮大掌柜的公子比下去,看样子两家仇还不小,搞不好今天是故意来找茬了,真要闹大了,到时候他们不把金眼彪怎么样,倒是金爷拿自己开刀!想到这,老鸨连声说道:“这位爷请稍等,我马上叫解妹,司秀过来!”
不一会功夫,老鸨就领着两位姑娘过来了,秦松只见其中一位姑娘她有着标准的尖下巴,身穿一件山茶灰刺绣散花古香缎鸡心领通袖夹衫,逶迤拖地象牙白镂花葫芦双喜纹纱绣裙,身披玄紫色掐牙连珠团花锦纹烟纱妆花缎。乌亮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鸾凤凌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嵌花蝶花吊穗陶瓷钿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景泰蓝手镯,腰系珠线穗子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海棠金丝纹荷包,脚上穿的是绣梅花月牙鞋,整个人显得千娇百媚秀外慧中。
而另外一位姑娘有着羞红的娃娃脸,身穿一件粉蓝色彩绣葫芦双喜纹织锦交领琵琶襟交领中衣,逶迤拖地石青色掐牙镶边洋绉裙,身披湖色底彩绣薄烟纱散花锦。瀑布般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随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抢花喜上眉梢汉白玉花钗,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玛瑙戒指,腰系珠线穗子网绦,上面挂着一个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袋,脚上穿的是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缎鞋,整个人显得耀如春华月里嫦娥。
老鸨擦擦头上的汗说道:“公子,老身说尽了好话,才让两位姑娘一起过来。这在咱们水云楼,这么多年可是头一遭。”
秦松看着心里一乐,随手扔了一百两的银子给老鸨说道:“辛苦了,这没你的事了,可以下去了。”
老鸨一看一百两的纹银银票,马上笑道退出去了。
解妹说道:“听说公子今天为了见叶儿一面,居然出了十一万两银子?”
司秀说道:“公子出手真是阔绰,看来这一年的花魁都是叶心的了。”
秦松说道:“这花魁有那么重要么?”
解妹说道:“公子,你是不知道,我们三个人别看都是花魁,外面万人捧,其实有多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司秀说道:“解妹,当着贵客的面瞎说什么呢。”
秦松笑道:“无妨,万一我能解决你们的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