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老管家接到剧孟的命令匆忙的差派去了。
按照洛阳办丧事的规矩,需要在家里停放逝去的亲人七天,然后再下葬,从第二天开始,剧孟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驾着车辆来到,皆伏地痛哭老夫人的离去,忙的窦婴、袁盎、张佳扬象陀螺一样替剧孟招呼着客人。
时间终于捱到了老夫人去世的第七天,下葬的日子,送葬的宾客车辆上千乘,在洛阳城延绵数公里,围观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从这些让张佳扬感受到了剧孟为人的豪爽和仗义,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亲朋好友。
老太太下葬过后还不断有远方的宾客前来坟前吊唁,剧孟做为孝子必须在坟前守孝三年,所以窦婴、袁盎、张佳扬不便接着打搅,就悄悄的告别了洛阳,并约好以后再见,窦婴、袁盎去云游四方,张佳扬打马扬鞭直奔吴国。
一路无话,张佳扬转眼来到了广陵,看到这个富饶的南方城市,顿觉眼前一亮,自言自语道:“史老、黑虎、小诸葛真的会选地方呀,躲在这里享清福来了,呵呵呵。”
经过询问,张佳扬就骑着马直奔吴王宫所在地,看到金壁辉煌的宫殿以及门口站着的两个威风兵士,张佳扬不仅肃然起敬,好有气势的建筑,张佳扬就翻身下马走到一个兵士面前说道:“请问这位军爷,中郎官史老认识吗,他现在在王宫里吗?”
“哎哟,你是谁呀,史老是你随便叫的呀,不要脑袋了。”这兵士没有好气的回答道。
“呵呵呵,不好意思,得罪了,请问贺史今中郎官可在王宫内?”
另外一个兵士接着说道:“还算你反应快,就告诉你吧,我们的贺中朗官今天不在王宫,一大早陪着吴王到下面体察民情了。”
“那谷世杰侍郎、赵小虎侍郎在吗?”
“他们也一同去了。”
“请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哎呀,你事还真多,少则一周,多则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回来。”
张佳扬听到这个回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想这如何是好,再一想找一下夏子燕再说,自己来得主要任务不就是找夏子燕吗。于是再凑到兵士身边道:“请问军爷,知道已故太子的太子妃夏子燕在何处居住吗?”
“哎哟,大王的机密都开始问起来了,小心真的把脑袋混丢了。”
张佳扬连忙掏出一些碎银子递给兵士,接着说道:“还请军爷明示,我并无恶意,只是受她的亲人所托,稍个口信给她。”
“既然你不怕死,我就告诉你,在这广陵城是别想找到夏子燕了,听说他去了一座山上的寺庙削发为尼了。”
“是吗,你知道是什么山吗?”
“山就在广陵城北边的一片山区里,至今也没有名字,就叫无名山吧。”
“佳扬谢了,谢谢给我说了这么多。”张佳扬骑上马匹,直接向广陵城外驶去,出了城门,一切都是显得很清净,方圆数百里都见不到人烟,于是就不分东南西北,看到山就过去看看有没有寺庙,东一头西一头乱串,且说到太阳快落山时,张佳扬骑着马来到一个山坳,由于一天的寻找没有结果很是郁闷,就边走边自编自唱起来:
夏妃你在何山头,
史老你莫远走,
佳扬千里来相聚,
却流落到荒山头,
问青天睁开眼,
让我顺风顺水流,
寻人人来遇事无忧。
还没有刚吼两声,就看到从峡谷内飞驰出五匹快马,嗖的驶到了张佳扬近前,带头的一个小子是一只眼睛的独眼龙,呵呵的笑道:“小白脸,在我家地盘上瞎喊什么,不想活了。”
张佳扬马上反驳道:“什么你家地盘,这是荒山野岭好吧,我愿意唱就唱,你管的着吗。”
“哟喝,兄弟们,今天遇到刺头了,围起来一起帮他松松骨头,好好帮他拔拔刺。”
“好,大哥,我们一起教训这小子一下,让他不知天高地厚。”
霎时就将张佳扬团团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