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已褪去肉体凡胎,恢复了自己的真身,有仙力护体,她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强势了一些,也傲气了许多。
她俏咪咪的去瞥萧铭枫的眼睛,却见他神采取全然不变,当真是如香萝所言,像是一座冷火山,沉寂而又冰冷得很呢。
萧铭枫微微仰头,那漆黑的双眸泛着淡淡的光芒,“待你将今日之事老实交代了,本王便会去寻那香萝姑娘,在今夜就动身前往木梓山。”
交代?交代什么?!
有啥好交代的!?
是知的额头起了些皱褶,她还在想着:这人会不会因为那林大小姐悔婚之事记恨于心,如今精神上有些问题。
想到那他想用那圣旨变态的将她禁锢在身边……
不会是……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对此,是知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要交代什么!?”是知皱着眉头,十分不解。
萧铭枫舒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跟她说:“你与那香萝回来时跟锦娘还有别人所解释的理由在我这里有数处疑点,你们两个合起来说谎,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他的一番话叫是知的心一下子给提了起来。
“我没有说谎!”是知在那眉头紧锁着,心里发慌,但她还是摆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来。
“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那本王就将你们二人可疑之处尽数指出,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萧铭枫愤然甩袖,他背过身去,将那门给拴好。
是知捏着拳头。
她真的好想一挥袖子就将自己变走,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呆了。
“那你倒是说啊!”是知的手指蠢蠢欲动,她仰着头,傲气的问。
心中虽然有那样的想法,但是……
是知又想到自己如今这特殊的身份还不能够泄露出去,那指尖升起的一丝仙力在一瞬间便又淡了下去。
“你与那香萝消失匆忙,连个字条都没留下,行锦娘担心之事,这不像你。”
“这是其一。”
萧铭枫缓缓道来。
是知反驳:“那是我病情着急,谁害记得那么多,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顺带的,在不自觉间,是知还朝他砸去一个白眼。
萧铭枫嗤笑一声。
“你与那香萝在我们从王府后面走到正厅来,可是那双脚踩过留下的鞋印子下却沾满了泥巴。”
萧铭枫这样说着,眼睛还不住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知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惊慌。
鞋子!
“这城中向来整洁,王府修缮过后,各处平整,除那花草之地,周遭皆为青砖铺整之地。”
“你鞋上所沾泥土为黄褐色,并非这府中泥土之色。”
“其为二因。”
萧铭枫淡淡的说。
从他嘴里传出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是知的心上。
是知袖下的抓住袖子的手紧了紧。
没想到,这个男人心思竟然如此细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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