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古婳自己出去捕猎,她已经能学会应付很多意外状况了。
木屋里面只有虚静和余姚两人。
虚静每日都会花一些时间练习武术,不过他并不会避开两人,反而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虚静的身法非常的奇妙,余姚和古婳有的时候会偷学一两招,但是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就很难了。
“前辈,您这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您有没有打算收一个徒弟啊?”余姚早就心痒痒了,他武功底子虽然不错,可是他连古婳都差很远,更不用说是高手了。
而在他的面前却有一个绝世高手,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心动呢!
“我确实想收一个徒弟,不过这个人不是你。”虚静停下来,收好手上的树枝,然后坐下来喝水休息。
余姚丧气的说:“那是谁?是古婳吗?”
“没错。我确实有想要收她为徒弟的打算。只是她一开始就拒绝我了。”
余姚跳起来说:“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为何要拒绝?”
“因为我的条件是要她和我洞房花烛吧。”虚静的脸色毫无变化,语气依然是平平淡淡。但是余姚却差一点没站稳滚下树去。
他脸色异样的看着虚静,久久不说话。
又过了半晌,他轻声问道:“如果她一直不同意,您会勉强她吗?”
“你为何会如此问?”
余姚在虚静的前方随地而坐。他的神情倒是难得的认真。
“我觉得你应该尊重她的意思,虽然你武功这么高,随便就能把我们杀了,可是这男女之事是不可强求的。我娘亲和我说过,一个女人如果不爱那个男人,要她嫁给他,一辈子都很痛苦。”
虚静这才转脸过来正视余姚。
“你倒是胆子很大,居然敢和我说这样的话。不怕我把你杀了吗?”
“无所谓,反正我在这里出不去,早死晚死不都是死嘛。可是我觉得只要是活着,那就要顺从自己的心意,你难道想要古婳变成一个生活得很痛苦的女人吗?”
虚静又看着远方,沉默了很久。
余姚都快要坐不住了,他准备起身去准备午饭的时候。虚静开口说:“我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但是我记得她过得很不好。整日郁郁寡欢。最后抑郁而终。”
余姚一听这话,立刻又坐了回去。
“那你娘亲为什么不高兴呢?”
“因为我的父亲曾经娶了很多女人,娘亲的笑容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