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
“在。”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
“你把管事木牌给她一个,从此之后,古婳就是管事之一,我府中最高的管事之一。现在,她专门管修旧宅子的事情。”
“是。”顺德面上毫无表情,只是把手上的一个木牌递给了古婳。
古婳无语,这个二皇子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为什么一定觉得必须要有她去做呢?难道她在什么时候在修旧宅子的时候表现出了天赋异禀?
所以她才找了这样的理由来推辞,免得沾惹上麻烦。
可是这二皇子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满足了她的需求,居然还给了一个皇子府的管事给她。这二皇子简直就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拜托,你们家的管事是纸糊的吗?怎么随便来个猫猫狗狗的你都答应啊!这也太随便了吧!这要万一她是个坏人,你们家可就危险了啊!
“那多谢二皇子的提拔了。只是这宅子修缮不知道要多久,起码也要个几个月或者是半年的。我本来就不是云栖国的人,如果以后我需要离开,这职位民女可就不敢当了。”
“你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二皇子看着她平静的说。
古婳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是很聪明吗?自从你弄了那个渔网,还弄个寿正节施鱼,又为父皇抓住了那个人,你以为你和虚静先生还能走得了吗?别说这一年,恐怕两三年内你们都走不了。”
古婳呆住了,果然被虚静说中了。他们已经摊上事了。
二皇子摇摇头说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关于宅子的事情,你都可以直接去找顺德,他是跟着我多年的心腹。贵妃娘娘有任何要求,你都可以直接找他。”
于是,古婳从二皇子那里回去之后,在屋子里面一直摩挲着那块木牌子。
这事情可真是一件比一件多。
只是她想起了昨日晚上,阿玲在宅子里面哭泣的样子,在门外的石狮子边摸着那个狮子的脚趾念叨着从前的旧事。
对于她来说,三十年都没有回家。实在是一种折磨。
那宅子其实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寄托,精神上的抚慰。她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从前,只是想要一栋原先的宅院。其实这一点都不过分。
古婳叹息一声。算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她自己惹上的,根本也怪不了别人。
而且人家没有治罪于她,已经算是很幸运了,毕竟她可是把景安帝的小老婆给带出了宫,而且还是一个罪臣之女,带回了她家以前的旧宅子。
这件事可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的事情。
景安帝很明显是没有发作的,甚至连提也没有提起来。这就表明了他的态度了。
而且在十年前,景安帝就把这宅子给了二皇子,很明显,他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够用这宅子能够抚慰一下自己的贵妃。
古婳这么一想也算是想通了。
既然事情已经找上了门,那自然是没有逃避的地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如顺其自然吧。再说了,作为机关圣术的传人,她对于修缮房屋虽然有所了解,但是从未实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