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真的没有去用心的注意他需要什么。我以为让他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可以了,将来能够避开那些权利追逐。”
玲贵妃想着从前的那些迹象,她心里不禁开始着急起来。
这么说,二皇子是不是一直都和她的愿望南辕北辙?
也许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愿意做闲散王爷的人,甚至,他也许早就对那个位子动了心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从来不和自己说这件事呢?难道是因为她的原因吗?
也许,那些年,她一开始就做错了。
“娘娘,您也不用太过于自责,其实谁能够保证谁一辈子呢?您是他的母亲,但是他已经不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人生要去完成,这个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也是无法操控的。不过,我也只是一点猜测而已。您也不用太担心了。”
玲贵妃叹口气。
她怎么可能放下心。只要她的儿子有一天这样的念头,那么接下来就是刀山火海,甚至万劫不复。
古婳走了之后,她变得忧心忡忡。
她拿出一张纸开始写信。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努力去了解自己的孩子,那么从现在,开始她需要好好的做功课。
而古婳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齐三,也就是三皇子。
“你这是去了玲贵妃那里了吧?”
“是啊,和娘娘聊了一会天。”古婳看见齐三的脸色似乎不好。
三皇子示意她跟着自己。
两人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古婳,你老实告诉我,父皇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我们云栖国难道真的是大难临头?”
“这件事我是真的不好说。”古婳现在真的是头大。
齐三看了她一眼,说:“这件事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能够猜得七七八八。父皇早就已经中毒,所以你才和崔任杰一起找太后请来了陈清风,为父皇医治。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弄得这么着急。”
齐三是什么人,他早在一开始就怀疑这件事了。
父皇如此重用虚静和古婳其实根本就是不合常理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有共同的秘密,不能够让其他人知道,只能够交给古婳和虚静去办。可是现在,父皇的身体很明显的受到的威胁,或者说,可能是毒发了。
现在,父皇那边的情况很有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危机。
“你们一直瞒着众人,难道没有想过,种种反常都是最重要的证据?”
古婳无奈了。
他们都是人精,都是在这些阴谋论里面长大的人,他们轻易是不可能被糊弄的。
“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又何必来问我呢?三皇子,这件事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你又是这局中人。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你应该能够想到。”
古婳抬起一双眼眸,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
他身上并没有那种商人的精明之气,也没有那种狡猾,满身铜臭的感觉,更没有脑满肥肠,贵族纨绔的油腻之气。虽然浑身透露着一种贵气,但是并不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