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我知道皇位并不是你的目的,既然如此,你想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古婳用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表情望着简玉轩,听简玉轩说了那么多,她心里也无比混乱,她不知道该远离这个简玉轩还是该同情这个简玉轩,但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个简玉轩与自己并不是一路人,现在问清楚他的真实目的最要紧。
“我只想让曾经对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简玉轩看着古婳,平淡的说着,他想要的确实不是皇位和江山,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不知何时就会如同一阵风一般烟消云散,这些不能够被算作真实的东西从来都不被简玉轩放在眼里。
古婳不知道简玉轩说的对不起他的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简玉轩想要让他们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静静地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耐心等着听简玉轩自己说出他的计划。
“我自幼在大沧州皇室长大,却受尽了欺辱,只有简玉衍这个皇兄照顾过我。”简玉轩看着还在等他说话的古婳,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像是在讲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一般将自己的过去都讲给古婳听。
简玉轩将与这件事有关的全都一桩桩一件件讲给古婳听,古婳也像是在听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一般认真,甚至听的有些入了迷,她仔细听着简玉轩的每一个字,时不时点两下头,再继续听简玉轩往下讲。
简玉轩告诉古婳,他从小是在大沧州国的皇宫里长大的,却受尽了所有人的欺负,在那偌大的皇宫里,别说是真心,就连假意对他好的人都寥寥无几,唯一能够算作亲人的除了他的母妃就是他的皇兄简玉衍了。
而他的祖父家并不在乎他们一家过得如何,甚至连他的死活都不屑去管,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祖父就如同一个空有着祖父名分的陌生人一般,自小至今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他已经记不住他祖父的模样了,不过也好,他打心底也并不想记住他那副令人厌恶的模样。
不论是他小时候得了重病,还是他初次练武受了重伤,他的祖父都不曾有一次去看望过他,因为他的祖父并不在乎他的安危,甚至可以说他祖父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他们一家。
“他每年只会写给我母妃一封家书,年年都是为了催促我母妃尽早找到乐家想要的东西。”说到这里的时候平日里孤傲的简玉轩竟然也叹了口气,也许他自己与他母妃只是值得他祖父的利用所以他的祖父才会写家书给他们,但也只是仅此而已,可是明明有亲情可言却偏偏变成了交易一般的存在,也着实令人心寒。
虽然简玉轩说他的祖父并不在乎他们,却还为了想找的东西每年都给他母妃写一封家书,可见这个东西对他祖父的诱惑力不小,而且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让乐家如此重视的东西了,就连权利江山他们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拱手让人,究竟又是什么能让乐家如此用心的找呢?这不免让古婳起了好奇之心。
“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竟令乐家也如此痴迷?”古婳那一旦燃起就难以平息的好奇心迫使她一定要知道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她一手托着脸,另一手就那么慵懒的搭在桌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