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看到徐父冷漠的目光,才知道自己用错了计谋,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来徐府的时候,一名男子说的话。
“徐大人,你就这么处理了我,就不怕徐小姐怀我骨肉吗?”
被押来徐府的时候,一个像是大皇女的幕僚人跟他说过,徐悠悠是女子,女子贞节最重要。
当时他不明白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一想才明白过来,女子最重要的贞节,但是此时徐悠悠还有没有贞节呢?
没有,徐悠悠的贞节早就被他拿了,既然他拿了人家女孩子最看中的贞节,又怎么能够不负责呢?
徐父在秀才话一说出来的时候,脸色一变,连忙叫人堵秀才的嘴,“快快!给我堵住他的嘴!”
秀才动了动身上的掣肘,呜咽的发出了几声难耐的声音,白净的脸因为挣扎着想要说话红了几分。
徐父坐回椅子上,看着秀才难耐的样子,摆了摆手让人松了对秀才的压制,冷声说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秀才看着徐父冷漠的样子,明白他刚才的话的的确确是触到徐父的雷区了,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迎接他的只会是死亡。
所以秀才毫不犹豫的继续说道:“徐大人,小生刚刚说的是事实,虽然没有那么巧合,但是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如果令千金真的怀上了小生的孩子,到时候小生想无论是谁都不会娶令千金吧。”
徐父愤怒地瞪着秀才,气愤的说道:“来人,上板子,把这个秀才打到说不出话为止!秀才,你就没有想要现在太医院还有堕胎药这种东西吗?
反正今天徐悠悠她和你这么一闹以后是别想要嫁一个好人家了,你把我女儿给废了,现在还在这里用我女儿威胁我!你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吧!”
秀才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个板子实实在在的打下来实在是有秀才受得了,要是再多几个板子,秀才估计就要一命呜呼,去见阎王爷了。
秀才紧紧抓着木凳,咬牙承受屁股上的痛楚,大声叫道:“徐大人,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算你再怎么什么,徐小姐也是小生的人了,小生也的的确确是徐小姐的第一个男人!”
徐父听秀才说的面红耳赤,让打板子的人更用力一些。
秀才抓紧一切自己还没有昏迷过去的时候给自己找一条生路。
“徐大人,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就将令千金下嫁还小生,小生日后定当好好对待令千金。”
他虽然很不想要那个臭婆娘,但是在自己的性命和臭婆娘之间,他还是宁愿娶臭婆娘。
秀才这句话引起了徐父的注意,徐父摆手让人停了对秀才的杖打,“你有什么资本说服我把女儿下嫁给你?”
刚刚的板子虽然没有打几下,但是任何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
秀才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下子直接趴在凳子上不起来了,但是他知道他的危机还没有解除,他随时有可能被打死。
缓了两口气,秀才才说道:“徐大人,小生名字叫做秦使,家里世代是商人,非常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