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边忙完了,贾星星就跟着姜瑾离开,上车的时候,姜瑾也不去副驾驶座了,自己和贾星星坐在后面,就很关心的问她和寝室里的同学相处的好不好,生怕她受委屈一样。
“我没事,我们寝室里四个人,有两个已经打了外宿的报告,估摸着很快就会搬出去住。”
贾星星说完有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我听说我们这边的大学毕业了,工作也不好找,瑾瑾,要不我干脆不读大学了,给你去看店吧?”
她是真的没有什么野心,也觉得自己这大学不可能有太好的前途,还不如去给姜瑾帮忙呢?
“胡说什么呢?”姜瑾挽着她的手臂,很亲密的道:“上大学也算是人生的一种经历,你也不用担心以后工作困难,你还记得倪洐的那叫仇誉的朋友吗?他现在开了个娱乐公司,我在里面也有点股份,你以后不用担心就业问题。”
见她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她就故作神秘的凑到贾星星的耳边低声道:“等以后,演员是越来越有钱了,你有武打基础,我会给你留意好剧本,等以后让你当女主,一部电影,你就能挣个几百万几千万的。”
别说贾星星不相信姜瑾的话,就连一直留意后面动静的倪洐也觉得自己的女朋友把牛都要吹到天上去了。
现在他也算是娱乐公司的投资人之一,虽然没空去管那边的小事,可是也知道现在的主演,一部电视剧拍完,最多也就几十万。
可是听到姜瑾张口就是几百万几千万,他的心里都忍不住腹议:要是真这么挣钱,我还不如去演电影电视剧呢?
姜瑾看见他们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张了张嘴,想到还要几年后演员才能高收入,只能拉着贾星星的手保证:“现在的主演,一部电影也有几十万呢!”
“我都听你的!”贾星星觉得自己不算是漂亮,根本不能当电视剧电影的主演,可是她很感动姜瑾对自己的好,觉得她是要花钱捧红自己,哪怕她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她也会附和。
等来到娱乐公司面前,看着崭新的十来层的大楼,贾星星还是有点诧异的。
姜瑾先前倒是已经来过,就挽着贾星星进去。
倪洐瞄了她们一眼,心里更确定了自己要分开她们的想法。
仇誉已经接到倪洐给自己发来的短信,很热情的招呼他们三人,说了一下现在拍的第一部电影已经快杀青了:“要是顺利的话,国庆节就能上映了,接下来我们准备拍什么好?”
姜瑾就笑着问:“怎么,你现在还有流动的资金拍第二部电影吗?”
这话让仇誉哑口无言,他很郁闷的叹了口气:“这拍电影,还真是烧钱的玩意,你都不知道,而且我们这才开始,什么都要买,我现在确实没有拍第二部的钱了。”
姜瑾给他出主意:“没事,我们第二部电影,还是可以用新人,继续武打的,这样很多道具就能循环使用啊!”
仇誉点头:“你说的对。”
“对了,我等下要去现场!”仇誉接到倪洐给自己的眼神,就看着贾星星道:“对了,星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今儿准备演刺客的那个演员不小心受伤了,你能不能去替代一下啊?”
他是很乐意帮倪洐的忙,因为想起上回贾星星收拾那几个小混混的场面,就让他觉得这女孩子身手很不错,让他都想和她比个高下。
可是贾星星这女孩子,平时冷冰冰的,除了姜瑾之外,也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让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现在有机会,他自然是蠢蠢欲动。
贾星星先前被姜瑾的话说的有点心动,现在有接触电影的机会,也有点好奇:“我可以吗?我什么都不懂啊?”
“没事,很简单的,到时候有人会教你的,我们现在就走吧?”仇誉说完就起身,自己从兜里掏出汽车钥匙:“等忙完了,我送你回学校。”
姜瑾也很好奇的问:“你这让星星去演了,可是后面怎么办?星星要上学,不能经常旷课啊?”
仇誉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尽管放心,这刺客就是刺杀女主,可惜当场毙命,以后就不用麻烦星星了。”
反正,他是临时加了一个刺客进去,相信导演他们不会驳回自己的面子。
就算是不看自己的面子,他们也得看倪洐的面子,他早就和他们说了,自己的兜快要比脸干净了,后面的电影,自己就要找倪洐投资了。
姜瑾也很意动,想去凑热闹,可是却被倪洐拉着去他家里了,两个人就和小两口似的,买了不少菜和水果回去,趁着郝主任还没下班,久别重逢的两人自然是免不了一些搂搂抱抱的。
等郝芬芳下班回来,看见姜瑾端着菜出来,冲着自己笑得甜甜的招呼:“阿姨上班辛苦了,可以吃晚饭了。”
“哎,瑾瑾你可来了,阿姨很想你了,你看你还这么辛苦的给我做饭,真是好孩子。”
郝芬芳现在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真的是太无聊了,恨不得姜瑾立刻嫁给自己的儿子,生个孙子孙女才好,对姜瑾热情的很。
吃了晚饭后,倪洐就开车陪着她们去逛街,看着姜瑾给自己的妈妈挑衣服,鞋子,反正就是买买买。
虽然他觉得这逛街,自己就是拎包拎袋子的下场,可是看见自己妈妈脸上的笑容,心里也很欢喜,觉得自己的女朋友就是贴心,能让自己的妈妈笑得这么高兴。
最后,姜瑾还是留在他们家的客房里过夜,倪洐就趁着自己妈妈回房了,偷偷摸摸的打着关心自己女朋友在陌生的环境里会睡不着的念头,决定牺牲小我,送上门去哄她睡觉。
倪洐来敲门的时候,姜瑾正和家里通了电话,打开门,抬头就看到他像是洗澡了,头发还没擦干呢,就穿着居家服走了进来关了门。
姜瑾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跟平时的样子有点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他眼神幽深,脖子下面的喉结还滑动了下。
她心中狐疑,又觉得他不会乱来,也没把他赶出去:“你要喝点茶吗?”
“不,我在柜子上放了红酒,我们来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