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凉凉地说了三个字：“好演技。”

林森自嘲地呵了一声：“终究还是被你发现了，只是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露了破绽让你怀疑到我？”

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方知寒道：“配方泄露不是二叔那边的人，那就一定是我这边的人。”

林森立刻回道：“可是配方并不是我泄露的，我也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知寒眸内闪过一丝冷光：“配方泄露有三个地方，第一二叔那边，第二我这边，第三则是我父亲那边，按我二叔所说，他与我父亲起争执时，除了相关的证据还有最后的配方，可我二叔离开的时候，以为杀了我父亲见慌乱离开，没有拿走任何的资料，那么也就是说这些资料，最后都留在了现场，当时的爆炸，这些资料被消毁是很正常的！！但如今世面上却出现了配方，那如果不是我二叔与你泄露的，那么泄露的地方就是我父亲那边，也因此可以推断，我父亲死前，除了见过我二叔，还有另一个人。”

“你……”林森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那些话居然是下套，这个男人是真可怕，他摇头，不可置信：“那你凭一个猜测就来试探我？”

方知寒说：“当然不是，是我觉得所有一切所谓的真相，都好像被人设定好了时间，再回忆所有的事情发现最大的转折点，在我将姜柏安赶出百方药业。”

这个事情于甘甘有些印象，她嘀咕了一句：“西洋参？！”

对！就是西洋参！方知寒落在林森身上的目光又冷又沉。

在这之前他虽与姜柏安关系不好，但双方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