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宝珠在屋顶上离开之后,心里堵着一肚子气,羞愤交加之下只顾着向前跑,并没有方向感。没想到,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被人一棍子打晕后放在肩膀上抬走。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一棵大树下。借着月光,她看到两个脸上蒙着黑布的人看守着她,不禁大惊失色地尖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抓我?”
一个人见她醒来,也不跟她解释,只是胡乱地塞了一块布进她的嘴里,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薜宝珠突然瞧见有两个人影刚好向这个方向远远走来,她想叫人,但嘴上被塞了布,哪能叫得出声?那两个人越走越近时,她终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
原来他们是夙罂和窦少。薜宝珠并不喜欢夙罂,但此刻她眼巴巴地瞧着她,真希望她能发现她的存在。虽然月光朦胧,她又被人拖到了一丛低矮的灌木后,但他们要是继续向前走,就很有可能会发现她。
可是,他们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好象并不想再继续向前走的意思。薜宝珠又急又憋,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动也动不了。一个男人还暗搓搓摸了她一把,在她耳边喷了一脸臭气道:“老实点,不然,等下老子办完事玩死你。”
夙罂和窦牧突然之间齐齐停下了脚步,那是因为,他们都有极好的耳力,都听到了附近有人的呼吸声。不但有人,还有十几个人之多。但是,他们环视周围,却不见人影。这就说明,有人伏击在此。
他们在伏击谁?这里除了他们俩个之外,并没有别人。但是,倘若对方是在伏击他们又说不过去,因为他们事先并没有打算要到这里来。他们是为了找薜宝珠才找到这里,而找薜宝珠人的可不止他们两个。
窦牧和夙罂对视了一眼,目光齐刷刷地都向同一个地方看过去,勾了勾唇角,眼神表明,他们都知道了那个地方定然是藏着有人,但不知道是什么人。
俩人迅速向那个地方左右夹击,对方可能也是感觉到了他们的动静,马上“咻”地,十几个人从那里冒了出来。虽然是在月色之下,他们仍然用黑布蒙着脸面,只露出双眼。
窦牧大喝了一声:“你们是谁?为何鬼鬼祟祟躲在这里?”
十几个人冒出来后,为首的人突然对着窦牧发飙:“窦牧,你受死吧!”
窦牧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是冲着他来的,他有些意地,眯了眯凤眸问道:“你认得我?”
“呵呵!”对方似乎当窦牧是傻瓜似的。
窦牧冷声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好好将你们的主子供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为首的黑衣人似乎觉得窦牧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这个傻子居然说,他要让我们死得痛快些?好大的口气啊!依我说,这里就你们两个,你要是跪地求饶的话,我们还可以对你身边的小姑娘温柔些。”
一个黑衣人有持无恐,似乎还不急着出手道:“没错,一个乡下长大的臭小子罢了,不知天高在厚,还敢在这里大放劂词,简直不知死活。”
窦牧忽然就明白这些人的背后大佬是谁了,他冷笑道:“原来你们是窦甄的走狗?”
为首之人被戳穿身份,却一点也不害怕,还干脆就拉掉了脸上的黑布道:“臭小子,原本只是想弄残你算了。既然你不知好歹,居然还能识穿我们,那老子就只好送你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