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终于进客栈安顿下来。这个云川客栈也真的够大,居然能让这么几帮人都住下了。
朝阳镖局的人拿回了镖物,立马开始处理伤口。这一路上,他们都听祈世子说起夙罂的医术如何如何神奇,知道她医术了得。于是,个个都拖着伤残的身体来求夙罂医治。
夙罂给朝阳镖局的人都治疗过,又收了一笔可观的银子。
郑郡主和她自己的家奴也一样受了伤。但是,他们却不愿意请夙罂治疗,而是让人去请了这个镇上的一个大夫给他们疗伤包扎。
隔天,朝阳镖局留下受伤严重的人和几个镖师看管着药材,其余人等也不能耽误祈世子的行程,自然是继续护送祈世子上京。祈世子见自己现在和这么多人同路,当中还多了郑郡主的人,也就不在乎给他保镖的人少了。
大家继续出发时,那些让夙罂治过伤的人大都能行走自如,至少没有了疼痛。可是,郑郡主这边的人就不一样了。原本大家受伤程度和朝阳镖局的人是一样的,可隔天郑郡主的人却个个神容憔悴,显然无精打采。
郑郡主左手臂受伤,伤口也是隐隐有些作痛,但还是一早就起了床,想要赶回上京。陈氏兄弟也受了伤,昨晚也是请了镇上的大夫给包扎了,今天却没见怎么好,反而伤口更疼了。
郑郡主忍着疼上了车。她的人也就不敢说什么,都忍着伤痛继续赶路。
几队人马继续上路,大队人马又走了大半天,浩浩荡荡的,颇有些壮观。其实,这样上路比较安全,大家虽然没有约定,却不约而同,都没有要单独行走。
郑郡主早上出发前,还只是觉得伤口有些闷闷作痛。但是,走了半天路之后,伤口竟是越来越痛了。起初还能忍受,后来却痛得脸色惨白,额上冒着豆大的汗水。
陈氏兄弟和那些所有受伤的人都越来越无法忍受,有人终于大声叫痛,呻吟出声。
郑郡主身边的两个丫环朱壁和曲霞倒是没有受伤。
曲霞丫环见郡主越来越不妥,不禁担忧道:“郡主,朝阳镖局那边的人明明伤得比我们还重,可他们今朝起来却好象个个都好了很多似的。我们的人为何个个都越发地严重了?莫非是给我们看病的那个大夫是个慵医,给我们的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