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候:“陈太医,你先给我儿看诊吧。这些没用的大夫,平时枉称大夫,个个都是庸医,饭桶,都是骗人钱财罢了。”
个个大夫被骂,都只能低着头。
陈太医听到窦候这么骂人,他心中也有气。他昨天给窦牧看诊,也一样诊断窦牧的眼睛没治了。他们只是大夫,又不是神仙。有些病治不了就是治不了,这怎么就是庸医了?眼睛受伤是最不好治的,这能怪他们吗?
他给窦二少检查了一遍,发现窦二少的眼睛可伤得不轻啊。这眼睛要是伤到了,是最难治疗的,只要伤到了眼球,根本就无法治疗。这么多大夫排在这里,诊断的结果都是没法治,他也一样无法治疗。这种眼伤,他们就算再想讹钱,也不敢在窦候家讹啊。
所以,陈太医也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诊断的结果:“候爷,请恕下官无能,下官的诊断结果也和他们一样。”
“庸医!都是庸医!滚!”窦二少气得随手拿起一个墨砚,向这些大夫砸了过去。
一个大夫的额头被砸中流血。
窦候喝住二少:“你这是发哪门子的疯?你们,都出去吧!”
窦候将人打发了之后,突然想到徐长卿说的话。他说,他的医术不如他的小师妹。他还记得,那个叫窦罂的小姑娘非常淡定地对他说,窦牧的眼睛可以治好。而他当时看到窦牧的眼睛好象伤得比窦甄的眼睛还重些。
想到这里,他转向窦甄:“甄儿,你昨天见过的那个夙罂小姑娘,她说能治你大哥的眼睛,你要不要也去给她诊断一下?陈太医也说过你大哥的眼睛不能治了,可那个小姑娘却说过几天就能治好,会让你大哥眼睛复明。”
窦甄刚才听到所有的大夫和陈太医都说他的眼睛没治了,他心里害怕得很。经窦勋这么说,他也想起了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的确有说,窦牧的眼睛能治。
现在所有人都说他的眼睛没治了,有人说能治,那当然是死马也要当活马医了。黎氏听他们这么说,也急切道:“说不定那姑娘有家传秘方也说不定,那我们就请她过来给甄儿看诊吧。”
窦甄这会儿也是心急了,便说道:“爹,我们一起过去吧。”他也急于想知道自己的眼睛还有没有得治。
于是,窦甄很快就被人用担架抬着,从西北这一区抬到东北一区,一直抬到了罂花庄园。
夙罂这时候正在吃早餐,窦牧蹭了个早餐后,心满意足。
没有人在的时侯,夙罂笑道:“你这么快就让人弄瞎了二少的眼睛,你就不怕他怀疑是你干的?”
窦牧:“怕什么?昨天晚上窦候不是一直陪着我吗?我有不在场证据。”
“你不在场,但却有可能是你事先布置下的。不然,怎么如何巧合?你这里才被人弄瞎了眼睛,二少那里跟着就被人弄瞎了眼睛。”夙罂这是提醒窦少,窦勋有可能会怀疑他。
窦牧邪魅地笑了笑:“罂罂这是在关心我?”
“谁有空关心你?我是在关心我的银子。我怕你被窦勋怀疑,顺便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