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罂又检查了一遍郑安平的喉咙才缓缓道:“你儿子这毒可解,我先给他解毒吧。解毒之后,他也未必就能开口说话。”
“你能解此毒?”郑侯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嗯。”夙罂的回答是肯定的。
郑玄琅很是激动:“那就拜托了!不管需要什么药材,不管药材有多贵,我都会给你找来的,不惜任何代价。”
夙罂从她的药箱里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道:“这倒不需要多贵的药材,我现在就可以给他解毒。但是,他中毒时间长,又是打娘胎就有的,这解毒得有个过程,不是一天两天,得有一段时间,大约需七天吧。”
“七天?”郑玄琅万万没想到,儿子这胎毒七天就能解。他都请遍了天下名医,个个都摇头表示无药可解此奇毒。
夙罂却说道:“如果顺利,我尽量快些。”夙罂还以为郑玄琅嫌解毒时间长了呢。
“七天!七天就能解,太好了!”郑玄琅哪是嫌时间长?他是高兴坏了。
“毒是可解。但我说了,解了毒后,你儿子可未必就能开口说话。”夙罂让人取来一碗水,拿了一片白色的药片给郑安平服下:“你儿子这毒不发作时,和常人无异。发作的时侯,却非常难受,如万蚁蚀骨。刚好,我解过同样的毒。”
除了服药,夙罂还和郑安平用写字的方式卿了一会儿。结果,这郑安平虽然是个哑巴,却笔谈无障碍。而且,他智商还不错,有问必答。
“能解他的毒,那就先解了毒吧。夙罂小姑娘,谢谢了!”郑侯爷每次看儿子发作时可怕的样子,都象万箭穿他的心一样,病在儿身,痛在父心。
夙罂说道:“你早晚带她过来一次,我给他服药时,得观察一下药效和他服下药之后是否有排斥或药物反应。而且,服药时需要针灸,你要是相信,我便给他治疗看看。”
虽然这个孩子是郑郡主的弟弟,她很讨厌郑郡主,但这孩子倒是乖巧可爱,挺惹人心怜。
郑侯:“好,我必早晚带他过来。”哪怕是不去军营,他也要先给儿子解了这毒。
夙罂让郑世子服下药片后,让他坐着,拿出银针,给他做了一番针灸。这主要是,她的解毒是以毒攻毒,必须以银针先护住他的心脉和一些穴位。
这孩子不会说话,给她做治疗,他也安安静静的。夙罂给他做完治疗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反正隔天还会再见,郑侯也没多打扰,就带着儿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