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你还是我大哥,窦家的大少爷啊。”窦甄充愣卖傻。
窦牧看着窦甄,手痒痒的,很想揍他一顿。罂罂是怎么回事儿?让他的眼睛恢复得这么好,一点疤痕都没留下。这丫头不是要给自己报仇吗?这仇报得真是不爽啊。
他妖孽般笑了:“你以为我傻?我原本就是你大哥,原本就是大少爷,何需跟你赌输赢?想和我赌,就得拿点实质性的赌注出来,别想着扮猎吃老虎,空手套白狼。”
窦甄防犯地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窦牧:“你要是输了,以后见到夙小姐就要绕路走,要是再敢到夙小姐面前提娶夙小姐为妻这种话题,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好,一言为定。”窦甄并不认为,他会输。窦甄也是国子监的门生,虽然他色心很重,但他并不是个草包,在国子监的功课还是可以的。而且,他还是一部分监生的头儿,在国子监内很有些号召力的。他现在眼睛好了,自然也就能重回国子监念书了。
“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府中去!”窦牧还真没有耐心和窦甄拉扯。
“我等爹和娘来接我回去。”窦甄摆起谱来,不想理会窦牧,他向夙罂涎笑着说道,“罂罂小姐,我们比试的时候,你一定要来观赛。到时我会给你弄到门票的,你想要多少张?要不要带小三七一起去观赛?”
夙罂懒得理会他们俩兄弟:“你现在可以走了吗?我要是想观看,我不会向我师兄要票?我师兄可是国子监的祭酒。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让我师兄天天罚你。”
“好,我走。”说起国子监的祭酒徐长卿,窦甄还真是有些怕怕。毕竟,他日后还得让国子监的祭酒给自己写监生评语呢。他指了指窦牧,“他不也好了吗?为何他能在留在这里?夙罂小姐,你不赶他走,还留他过年啊。”
夙罂转向窦牧:“谁说他能留在这里,你也一起回去吧!”
窦牧委屈地说道:“我可是长租户,怎么不能住在这里了?罂花庄园那么大,我能帮上罂罂小姐的忙,罂罂小姐是需要我的。”
夙罂抬头问道:“说说看?你能帮什么忙?你看我这里缺人手吗?如果想留在这里的话,就把自己的脚给打断了,我自会收留。”
窦牧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既愿意交房租,又愿意免费帮罂罂小姐带几个小屁孩啊。我可以教他们琴棋书画,还可以教他们十八般武艺,都是不收费的。”
夙罂冷嗤一声:“牡丹可以教琴棋书画,海棠可以教十八般武艺。而且,她们也是不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