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海棠带了一包药粉。这药粉是她从罂罂那里拿到的。这药粉没有什么毒性,但要是让人闻到,必会暂时失去武力。
白海棠做了万全之策,还蒙了面巾,日日伏在郑玄琅的必经之路上。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伏了几日之后,终于等到了郑侯一个人出门,坐在马车上要进宫上朝。
白海棠马车适时拦住他的马车。
车夫没想到有人胆敢拦郑侯的马车,喝斥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拦侯爷的马车?”
郑侯掀起车帘时,白海棠一句话都不说,立马将药粉向郑侯打过去。
郑侯虽然立马闭了呼吸,但还是吸进了少许药粉的味道。而赶车的车夫就更不用说,吸入了药粉之后马上手脚都软了。
“你是什么人?敢害郑侯爷!”车夫说完这话后就倒下了。
郑侯吸了少许药粉后,立马感觉到了,这药粉让他内力顿失,居然连运功的能力都失去,心下不禁暗惊。
一般的药物可奈何不了他,就算吸入少许,他也能顷刻之间运功排出。可这药粉一经吸入,他居然就不能运功了。
饶是他冷静自持,也有些骇然失色,但他也还是力持镇定地问道:“你是谁?有何目的?”
白海棠不想多说什么,只是飞身拿着一个麻包袋向郑侯当头罩下,要将郑侯罩着打一顿。
郑侯内力顿失,运不了功夫,而白海棠的武功原本就不错,这些时侯更是在夙罂的指点下日日修练得又精进了不少。
所以,这郑侯竟然没法避开白海棠的这当头一罩,被罩了个正着。白海棠一招得手,便一点也不客气地,将郑侯拖倒于地,拳打脚踢,往郑侯身上疯狂地招呼了一顿。
打得尽兴时,白海棠原本是不打算说话的,却忍不住一边打一边脱口说了几句话:“叫你这王八蛋敢欺负人!为了做驸马爷就做负心汉!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打死你这王八蛋!”
白海棠只为了出口恶气,揍得手都累了,这才放过了郑侯。她也知道不能打死人,只是想揍他一顿罢了。但是,白海棠武功不错,打人又是往死里打,这郑侯当然就伤得不轻了。
白海棠打完就走了。
郑侯平日里身边还带着小兵的,今天那几个小兵没带在身边,也是因为他艺高人胆大,想着没人敢动他。哪想到今日居然有个不怕死的,先撒药再打人。幸而这人不是要他的命,倘若是想取他性命的话,他今天只怕就玩完了。
郑侯很快恢复了武功,但等他想追人时,哪里还有个人影?他细细地回想那人说的话,不禁想着,难道是夙罂?不过,那人的身材不是夙罂。夙罂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虽身材高挑,却不象袭击他的人。袭击他的人身材丰满,更象是一个妇人,说话声音也是一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