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玉眸色晦暗,手指拿起少女手中的红盖头盖回少女的头上。
荼靡“???”。
陆世玉手轻按着少女的头,另一只手环着少女的腰,把人往怀里带,慵懒道“谁叫你把红盖头拿下来的,嗯?”。
荼靡“……它太碍眼了”。
陆世玉不管,性感的下巴蹭了蹭少女的头顶,声音好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摘下来”。
荼靡“……哦”。
荼靡偏着头,看着堂中的那位老人。
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衣服破旧,满眼沧桑,身子佝偻。
谷落“老夫人就是她”。
众人的视线让那老人倍感紧张,她紧握着手里的拐杖,眼神惊慌。
老夫人眼神鹰隼,须臾,她叫儿媳妇拿张凳子给老人坐。
谷落有些不解,老夫人对一个西泽人这么好干什么,还给她坐凳子。
老人惶恐,迟迟不入座。
老夫人和蔼一笑“你请坐吧!不必惊慌,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失散的女儿的情况”。
西泽和国都虽然有矛盾,但是这几年两国已经停战了,并且渐渐开始通商了,两国人民也开始互走了。
西泽人来国都的不多见,但是也有,如果这个时候传出西泽人在国都受辱的信息,恐怕两国又要开战了。
她打过仗,知道打仗会带来多大的灾难,边境百姓会多痛苦。
所以老夫人愿意以客待之,而且人家是来找失散多年的女儿的,又不是犯罪,没有理由苛责她。
在老夫人的耐心劝服之下,那位老人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上去。
老夫人“你女儿是何时丢的?”。
老人很紧张,话都说不利索,“我、我……她是燕历九年朽、朽月八日丢的”。
那日是老夫人捡到叶画舒的时间。
老夫人又道“你女儿是在何处丢的?”。
老人“在一座庙附近,当时我……”。
回忆当时的情况,老人身体颤抖了一下。
当时她带着孩子孤身一人去找投宿的地方,不曾想遇见一伙见色起意的人,她带着孩子不好跑,于是把孩子藏在一处丛林中,想摆脱那伙人后,再回去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