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所以，低头一看内容，以为自己看错，居然提前放走她吗，为什么，“首领，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这个时候，我又跟影妖走得近，您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

“我也不想，是姒姒的意思”。

这话是把功劳都推到沈姒予身上了，但苏绵绵知道，如果司?不点头，仍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走她，毕竟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没有被灭口都是万幸，怎么可能这么幸运。

“谢谢首领，我一定会守口如瓶，不会背叛你们任何人。”

她并非不想离开，也不是非要离开，但现在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如果有这个机会，离开也是好的，毕竟她的病已经不允许她继续高强度工作。

司?拿过那份协议，还有属于苏的所有信息资料存在一个U盘里，“跟我来。”

苏绵绵有些受宠若惊的起身，跟着他进去了。

她心里其实是很佩服司?的，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保持着从容不迫的气质，哪怕是知道姒姐已经死了的消息，都没有变脸色，或许他心里很难受也很伤心吧。

“这是新的药，之前为她研制的，但现在看来没有用了，给你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得无比落寞。

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围绕他转一样，离开了薄浥，姒姐还可以在季北邺身边，但他呢，只能守着这孤独的权利，站在寒冷的高处，他，不是快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