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柔躺在床上正睡得正酣,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知,那个服务生偷偷地走进了酒店房间,手却不经意地撞到了茶几的玻璃,撞到玻璃发出的闷哼惊醒了睡在床上的北雨柔,北雨柔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正在翻找着什么。
“你是谁?”看到这陌生的身影,北雨柔的心底顿时警铃声大作,她坐起身来,强作镇静地询问道。
突然听到北雨柔声音的那个服务生身子微微一僵,眸底蓦然涌起了一阵杀意,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啥都没跟北雨柔说,就直接用加了*的手帕大力地捂住了北雨柔的嘴巴,北雨柔甚至连一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服务生给『迷』晕了。
见北雨柔已经晕过去了,那服务生慌忙脱下外套,把外套披在了北雨柔身上,盖住了北雨柔的样子后,便扶起北雨柔的身子向房间门外走去,酒店的保安看到服务员扶着一个女人出来,以为是那女人生病了,便没再管她们,任由服务员扶着北雨柔出去。
白茉薰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来到了酒店的地下酒庄,犹如酒庄里并没有什么名贵酒,所以酒店并没有安排任何人去酒庄门口看守,只是酒店保安偶尔会来酒庄这边巡逻一下,平时来地下酒庄的人更是少之甚少。
不费吹灰之力,白茉薰便轻轻松松地进入了地下酒庄内部,地下酒庄四通八达,走进去还能看到有一些很常见的白兰地都放在了地下酒庄里,地下酒庄里有很多放酒的酒架子,每个酒架子上都放着不同品种但一点都不名贵的酒,按照地图,白茉薰在酒架子四周搜寻着地图里的凸起,纤纤手指轻轻抬起,一排一排地『摸』索过去,认认真真地搜索着。
福莫了好一会儿,白茉薰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布满灰尘的架子旁边的木柱子上找到了一个隐藏的凸起,带着心底的疑『惑』与欣喜,白茉薰带着淡淡的喜悦按下了那个凸起,按下后,那个酒架子缓缓移到一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楼梯。白茉薰走了下去,空气里弥漫着一阵浓郁的霉味,年久失修的楼梯吱呀吱呀地响着,让白茉薰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踩着一块块腐朽的木板再一直往下走。
不知走了多久,白茉薰渐渐从昏暗破旧的楼梯走到了一间明亮的大堂里,大堂上摆放着一张宽阔的桌子和长椅,一盏布满灰尘的灯放在了桌子上,剥落的墙壁上还贴着很多陈旧的报纸,其中有一张报纸更是有着描写五年前白家突变的新闻,看到这个新闻,白茉薰如获至宝,她走到墙壁旁,抬起手揭下那张报纸,贴着报纸的胶早已风干,白茉薰轻而易举地就把它揭了下来。
拿着那张报纸,走到桌子旁坐下,白茉薰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则新闻,澄澈的双眸里乌云密布,心底的『迷』雾越来越浓郁,她一边看着,眸底的悲伤却越发浓郁,抓着报纸的手却握得紧紧的。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虎毒不食子,他绝对不会这么对哥哥的!”白茉薰一脸的不相信,她失魂似的反复念叨,打从心底就不愿相信这个事实。